“主公,依我所见,我等确需好生对待他,以安天下之心。”郭嘉安闲道,“现天下能人都在张望,若主公因旧仇不采取孔融,他们也不会投奔而来。”
“哼!好生欢迎?!”许褚不平道,“他是被袁绍打过来的!何况他投的是天子,又不是我主公,我又何必……”
这大汉恰是都尉许褚,许仲康,曹操麾下的得力武将。
曹操也面露忧色:“好一招驱虎吞狼,文若实乃吾之子房啊!”
“恰是。”郭嘉点头道,“非论是否举孝廉,有贤名,非论身份、家室与来源,只要有才,主公皆可采取。”
郭嘉安抚道:“许将军勿怒,孔北海恰是仰天子威名才远道而来的。且他贤名远播,我等还需好生欢迎他。”
此言一出,世人又是一阵群情纷繁。
陈群面露不满道:“为官之人,如果才气稍欠,还能通过其他路子弥补。如果德行有亏,岂不祸害一方百姓!”
“仲康所言甚是。”曹操点头道,“这袁术自作孽,不成久活。不过依你所言,正统天子在许都,我们若不出兵剿除袁术,恐被天下人抱怨啊。”
半晌曹操才道:“孔北海来了?来许都了?当真?未见他递名帖啊!”
“不成!”只听一人站起家来制止,倒是之前从未发过话的陈群。
那人却道:“郭奉孝,当局者迷,你陷得太深了。”
他顿了顿,扫视座下世人,又道:“能够诸位已有耳闻。前不久,那袁术,称帝了。”
月光下的郭嘉却双眸敞亮:“多谢,我看的很清。”
荀彧赶紧摆手道:“彧功薄名微,岂敢上任?临时代理罢了,只等主公寻得真正良才。”
“奇策!”程昱鼓掌赞道,“可谓一石三鸟。”
却不想此言刚出,合座世人皆不接话,氛围仿佛俄然间凝固普通。
荀彧还不等曹操持续劝他,又道:“主公,自将天子迎至许都,朝中诸多官位空缺,还需广招能人志士,不然朝中之事积存,对主公倒霉啊。”
“她身上谜团过量,畴前之事,大可一笔取消。”郭嘉轻道,“从今今后,她的行动我会掌控,你不必再插手。”
“恰是如此,嘉要谏言,请主公招贤纳士,唯才是举!”郭嘉屈身道。
“接。”郭嘉自傲道,“能够接。朝中官位空置诸多,可挑些——合适的与这类君子君子。但同时,我们招贤纳士的行动也不能间断。”
“公达之言恰是我忧愁的呀。”曹操冲荀攸点点头,蹙眉道,“这袁术,打不得,又必须打。各位可有良策?”
“别再碰她。”郭嘉微侧头,冷声道。
“是。”许褚听了曹操叮咛,立即又坐下不作声了。
“呵呵。”那人不置可否,只轻笑起来。
“攻袁术,是为天子正名。”荀彧道,“主公可假天子诏,令徐州刘备出征袁术。刘备自夸皇叔,此诏不敢不接,若他出征,则徐州空虚,驻扎在徐州四周的吕布必将偷袭。”
“主公何忧!”座下一彪形大汉拍案道,“袁术那匹夫,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公开称帝!这正统天子,可在我们许都呢!”
许褚怒道:“那孔融?不是前些日子还跟那刘备称兄道弟么!怎的来投奔我们了?”
荀彧谦逊道:“诸位勿赞,此乃彧本职罢了。”
“但愿如此,不然不但我不能容,其别人也不会。何况你如许的人物,何必要捡别人的破鞋?”那人收了笑意,从郭嘉身边擦身而过。(未完待续。)
“唯才是举?”曹操一愣神,反复道。
郭嘉笑道:“当真,主公。我昨日在酒坊中瞧见他了,似是已到好些日子了。”
只见座下一三十余岁的文官起家言道:“主公,出征袁术路途悠远,且雄师出境,虎帐空虚,恐引别人不轨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