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今后,林珺起的早早,在塌边坐好一会才换的衣服。她想了好几天,以后的好多年里也一向在想,她这日所做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却不想郭嘉听了她的话竟堕入沉思,很久才道:“不对,你题都选错了。”
“为何?”林珺心中有些不平,“本就是三题选两题便可呀,选本身更善于的题答。”
“林珺,你还未明白么。”郭嘉深深的望着她,细细阐发道,“先说你第二题,若那边理粮草完善?此题应从征税和调军耕地两方面答,而不是你写的耕植之术,更不提你的体例本就奇特,可托度不高。”
不对,答卷终究会交到荀彧手中的,他为人最是秉公,看到这答偏到西伯利亚的答卷,必是通过不了的。
但此时的他,端倪中却透着一股当真。
“我揣摩着,连文若也不会亲身阅卷的。”郭嘉深思着,“应当是钟繇他们来做开端遴选吧。”
“你说武试?”林珺皱眉道,“我身为女子,插手文试已经够惹人非议了,如果再进武试……想都不敢想。”
“开端?”林珺敏捷诘问,“然后再交予荀先生复核?”
林珺望着郭嘉。他常日里的神采常常是轻浮的、戏谑的,或是带有深意的,总之就是一副腹黑公子哥的模样。
林珺闻言却微微入迷,是啊,她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呢?当年的她,裹了胸、化了妆,成日里与一群男人挥汗如雨的练习;当年的她,想方设法的去看曹操、去跟他后院的女人、公子们打好干系;当年的她,勇闯曹府为卞夫人接生;当年的她,为瞒身份与曹昂斗智斗勇……
她翻箱倒柜找了好久才又找出一身劲装,又梳了男人的发髻,只是未如畴前那般将五官也润色为男人样……她前次这般打扮,是甚么时候的事了?
“十有*是这个流程。”郭嘉点头道。
林珺遂又奉告郭嘉题目与本身的答复,对于第三题,就是“安天下之道”那题,她说的还是有些讳饰,以免郭嘉听了又起些狐疑。
“可我后两题答的应当是没有甚么忽略的……吧”她犹自自我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