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郭嘉点头道,“他那日与我说了,说新欢比我聪明多了,特别在算术方面,不管算多大的数字,都不需用笔算,眼睛看看就出来了。”
郭嘉问:“那大夫把了脉如何说?”
“为何不能?”郭嘉忙问,“我观此人资质聪慧,年青有为呢。”
“公子谈笑了吧。”郭嘉抿嘴笑道,“那林珺我也见过的,虽肥胖娘气了些,但听声音和行动举止——确切是男人无疑啊。”
郭嘉挑眉道:“有何不成?”
“先生雄才大略,荀先生怎会怪你添乱呢。”曹昂点头笑道。
曹昂沉默半响才说:“我就说你是来给我父亲做说客的吧。”
郭嘉心中一沉,又问:“既如此,公子为何还这么确信林珺是女子呢?”
如他所愿,曹昂公然不动声色的睁大了下双眼,只一刹时又规复了原样。
曹昂收了笑容,对郭嘉正色道:“郭先生,你可有传闻过我朝有女子为官的?”
“新欢?”曹昂饶有兴趣的问,“荀先生胜友如云,但是又保举了哪位名流来了?”
“先生本日如何得空上我这里来了?”曹昂放下书卷,笑意盈盈的请郭嘉坐下。
曹昂满不在乎的说:“怕甚么?如果狐狸,天然会暴露尾巴的,耐烦我多得是。归正她每日都在眼皮子底下,不怕她翻甚么幺蛾子。”
“是么,还觉得先生是来帮我父亲做说客的呢,幸亏不是。”曹昂也不客气的开了酒,闻了闻道,“好香啊。”
“先生只见过林珺一面,没有看出来是普通的。”曹昂也笑道,“我与她打过很多交道了,她身上有很多可疑的处所。”
郭嘉听的乐不成支,诘问道:“公子,这可不敷以证明林珺是女子呀,你莫非没有想些体例考证一下吗?”
“比如,她从反面其他将士一同如厕、沐浴。”曹昂回想说,“立了功不要封赏,只求一个伶仃的居处,另有,她的胸口也非常柔嫩……”
曹昂忍不住又笑起来:“这哪有个轻重,万一打傻了如何办?”
郭嘉说着便啪开曹昂的书卷,将酒坛子推到他跟前。
郭嘉又道:“那就一棍子打昏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