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见曹操对郭嘉体贴有加,知二人干系密切,相互信赖,不由有些心下不安。
荀彧、荀攸都留守许都,郭嘉不发话,贾诩则一贯是保守派。刘晔很会察言观色,见曹操话里话外有打击之意,便也主张打击。
却还是瞒不过亲生父亲么。
“父亲!”曹昂忍不住喊了句,“宛城之战我身受重伤,没了认识,落空影象,直至前些日子想起一些片段才得以回您身边……您是不信赖儿子么?”
“是,父亲。”他低头应道。
“江东送来的阿谁舞姬,叫甚么名字来着?与林珺生的很像的阿谁?初四?”曹操侧头想了想,“你那日与奉孝争夺那舞姬,闹的合座皆知,真真是有失风采!如果传出去是要遭人嘲笑的!若不是父亲做主将那舞姬赐给奉孝做妾,还传出风声说是你让出去的,只怕你就要身败名裂了。”
“为将帅者,在这些旁枝末节的小事上,需得大气。”曹操又重重的拍了拍曹昂的肩,“只要部下谋士武将喜好,即便是身边美妾,都是能够予以赠送的。”
曹操却又扯到旁的上面,道:“你走的这些年,子恒子建他们都长大了……”
“等等。”只听曹操又道,“阿谁女人,林珺,现在在那里?奉孝头上的伤是她打的么?他出去的时候我闻声你笑了。”
“那张绣找不到儿子尸身,必会找具相像的来对付您。”曹昂犹自辩白。
这确切是他本身划得。
并且这类女人身上谜团很多,刘备和孙权那边留了一个,他也必须留。
短促的笑声在这温馨又凝重的议事厅里显得格外清楚,曹昂赶紧挡嘴咳嗽两声,讳饰畴昔。
“父亲信赖你。”曹操轻声道,“即便你身上有些难以解释的东西……父亲仍旧信你。”
“父亲!”曹昂惊诧的喊道。
“奉孝!”曹操大惊失容,“你头是怎的伤着了?”
“是,父亲。”他点头应下。
“是。”曹昂点头道,“我在江边驻营的时候撞见了她,她当时刚从南边逃返来。”
曹操道:“这道疤,是你本身划上去的罢。”
待到世人都陆连续续走完了,曹操才将目光转到大儿子身上,通俗的看着他道:“子修,你感觉此仗,该不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