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度感觉他要流下泪来了。”林珺回想着,实在她是早早落下泪来的,但没有与郭嘉说,“他仿佛很悔怨,并且想让我也说悔怨。我……我说了悔怨后,他就马上说同意我仕进了。”
林珺心下有些不安:“你就说是你教我的呗。”
可郭嘉越是高兴,林珺就越是思疑他别有用心,只是临时想不出用心是甚么。
“因为……至公子!”荀彧仿佛并不想说的这么明白,但不想让荀攸去触霉头,只好解释道,“公达,主公允日里固然未表示出来,但至公子去了,贰心中极其难受的。至公子生前想娶林珺,主公是晓得的,还加以禁止了的,以是现在惭愧不已。”
“你明日去朝上,保准甚么都清楚了,何必捉着我问?”
郭嘉边同她用饭,边不竭探听本日殿上的景象,令林珺无法不已。
“那怎能行?”郭嘉摇着头,“林珺,你的才调是袒护不住的,主公都看在眼里。孔融之事你本日受委曲了,不过事情还没完,此后工部和户部,少不了要打很多交道的,你要留意。”(未完待续。)
“噗!”林珺听得喝酒都不谨慎呛着了,“如何那般敬业的荀令君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像个冤大头。”
“我本来觉得我会去工部呢。”林珺道,“还好没有去,让孔融做我下级,他还不得可劲清算我。”
郭嘉点头道:“你天然是去户部的。户部是直属尚书令管的,特别是财务方面,大部分拨款都要得尚书令首肯才行,以是你做甚么都有文若管着你。天塌下来,也有文若给你顶着,放心吧。”
“莫非是主公想让荀令君看着我么?”林珺又饮一口,细细揣摩着,“本日第一次这般近间隔的打仗主公,不想常日里那般严肃的他也有这么哀伤的一面。”
“这孔融的官职,是……天子的意义?”荀攸反应极快,“主公如何说。”
“嗯,天子必定更情愿把这烫手山芋丢给主公。”荀攸自顾自点头,“可我有些猜不透主公了,你巧她那答卷,答非所问,偏到外洋去了,如果真需求她来改良良田,安排个工部主事不就好了,安排甚么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