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随军。”林珺平述道,“必然要你去吗?”
堂中数人都悄无声气的瞧了眼郭嘉,郭嘉只恍若未闻。
而后的日子郭嘉便又繁忙起来,常常在军中待到深夜才回府,他也不知是累了或是平平了,自那日起也未再主动与林珺密切过,林珺也更是不会主动靠近他。
程昱亦起家道:“详细过程还不甚体味,但动手的人物已有端倪了。”
“是要刺杀我么?”郭嘉敏感的又问了句。
而现在,这一战役,竟提早了八年。
“你说的有理。”林珺点头道。
程昱又道:“我派出的细作探听到,刘表府上新选了一批舞姬,正有一女有倾城之资,且舞技无双,相传刘表对她甚是爱好。”
他用心拉长声音,从袖中取出一副密信,接着道:“谁知好巧不巧的,林珺正写了一封信寄于她的师妹。”
许褚起家答道:“已清算结束,明日便可解缆。”
郭嘉走近,将她抱在怀中,轻声道:“你这般在乎我的存亡,林珺,我好欢乐。”
程昱道:“主公明鉴,这此中奇妙多少与这舞姬脱不开干系,只是不知她是如何运作的罢了。”
荀彧俄然道:“那你安知这舞姬便是林珺的师妹夏荷?”
“年底我便三十了。”郭嘉极力压抑声线的颤抖,所幸林珺没有听出他的不安。
荀彧也问道:“不知是何人对刘表和他二子连下杀手?坊间一传闹了鬼怪,二传他们父子做恶事糟了报应,竟无一人思疑是报酬所害,可见此人做事滴水不漏。”
程昱笑道:“我原是不知的,只查到这名舞姬原是刘备麾下一名赵姓将军的美妾。谁知——”
不是她不想答,可教她如何答。
他不问,她亦能够不答。
彼时郭嘉正在曹府,与曹操和其他谋士、将军共商征敌之策。
林珺下认识就要否定,终究还是觉着瞒不畴昔,干脆杜口不谈。
“奉孝,你本年多大了?”林珺高耸的问。
郭嘉摇首道:“他那两个儿子,一个不测,一个抱病,也前后死掉了。”
史乘上他随军征乌桓的这一年应当是三十八岁,这一点是绝对不会错的,因为他恰是病死在这段征途上,结束了他灿烂而长久的平生。
只听郭嘉又道:“荆州的刘表也病死了,估计刘备不久便要接位了。主公气坏了,刘备每次都以弱者的身份借居人下,等仆人病死再顺手接任,前次徐州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