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文斌的目光起首落到华长史身上,随后说道:“华长史!这些光阴,辛苦诸位琅州同僚了!栗州能敏捷稳定下来,你等功不成没。本侯回京后,自会上书吏部。”
听闻此言,文斌笑着点了点头,随前面朝吴使君,开口说道:“吴使君!栗州之事,信赖吴使君已经知之甚详,本侯也就不再多说。但愿栗州莫要再像先前普通,请吴使君务必服膺!”
“好!你们出来吧,本侯先回居处。比及未时,本侯会定时解缆。”
“有劳文侯!老奴临行前,官家曾传下口谕,要求文侯马上回京,不得耽搁!不知文侯何时解缆?”
文斌站起家,朝屋外看去,很久以后,喃喃说道:“但愿如此!”
两刻以后,一道轻叹声在堂屋内悄悄响起。
这时文斌走上前,拍了拍华长史的肩头,笑着说道:“本想前去琅州一趟,见见赵使君。可惜时候已然不敷,只能以待将来了!”
“恭送文侯!”
“既然圣上传下口谕,那某就马上解缆吧!请周内侍先稍事歇息,未时分开栗城,不知如答应好?”文斌思考半晌后,正色说道。
“栗州一事,你等殚精竭虑,本侯看在眼里,记在内心!此次因为圣上传下口谕,本侯需马上回京,你等要将手中之事与吴使君做好交代。不必焦急回返琅州,等统统交代结束后,再回返也不迟!”
“来日方长,今后有机遇,使君必会拜访文侯!下官代替使君,预祝文侯一起安然!”华长史再次躬身说道。
“下官在!”
“好!说得好!吴使君有此豪言壮语,本侯甚感欣喜!本年栗州遭受诸多磨难,还望众位同僚能够高低同心,共渡难关!”
分开都城时,圣上曾提出三点要求,现现在文斌均已完成,以当前环境来看,这一步文斌走得非常踏实。如果今后文斌每走一步都能如此,那么何愁不能与四皇子联袂走到最后一步。
文斌接过香茗,对着茶水悄悄地吹了一口气,待茶水滑入肚中,他才不紧不慢地说道:“雪兰!清算下吧!未时,我们分开栗城!”
“哈哈!借你吉言!雪兰!我出任北境察看使,名为惩办赃官、布施哀鸿,实为一种磨练。在前半部分,我自以为做得不错,可在后半部分,我却做错一件事!如果因为此事而导致四皇子落空机遇,那么我真的愧对陈四郎!”
八月二十三,辰时,议事厅外。以文斌为首的一大群人跪在地上,有一名寺人站在世人面前,手持一道圣旨,正在大声宣读。
“公子大才!必能安然度过难关!”
“下官服膺!请文侯放心,我等誓以造福百姓百姓为己任,做循吏之事,追清流之名,毫不准赃官贪吏加身!”吴使君站得笔挺,举头挺胸,义正辞严地说道。
“刘军!你在前带路,带周内侍前去歇息!”
“雪兰!我有一种预感,此次回京必有诸多磨难等着我,到当时,估计最好的成果就是闲赋在家。晋军犯边一事,影响实在严峻!”
“吴使君!你要记着先前所说,莫要让本侯绝望!”
在刘军的引领下,周内侍带上一众侍卫朝远处走去,直到他们的身影完整消逝在面前,文斌这才回身说道:“华长史!吴使君!”
“多谢文侯!这是下官本职地点,并无邀功之意!”听到文斌所言,华长史赶紧拱手作揖,恭敬地说道。
时候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已到未时。府衙外,旗号招展,禁军兵士们全部武装坐在战顿时,现在只待一声号令。在步队中部,停放着两辆马车,前一辆由周内侍乘坐,至于后一辆则由文斌乘坐。
此时,文斌站在马车上,温和的目光从众位官员脸上一一扫过,半晌以后,文斌开口说道:“诸位同僚!文斌就此拜别,今后如有机遇,我等再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