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文斌刹时捂住耳朵,面无赤色,颤声道:“为……为甚么?”
细细看去,两只耳朵大小不一,此中一只红彤彤的,模糊有发肿的迹象。见此一幕,文罗公主不由轻笑出声。
玉手刚一分开,文斌便立即捂住耳朵,在那上蹦下跳,惨呼不竭。过了一会儿,文斌总算规复过来,随后极不甘心肠转过身,正面面对文罗公主。
惨叫声、告饶声,不断于耳!幸亏此地四下无人,如果被旁人瞥见,估计会颠仆在地、目瞪口呆。提及来,文斌在面对千军万马时,都能面不改色、平静自如,可谁承想一碰到文罗公主,就成这副德行!
听闻此言,文斌恨得牙痒痒,但又不敢多说甚么,最后无法地说道:“公主这边请!府内方才补葺结束,难比别人府邸,暂无多少高雅之处。”
“每次都从后门逃窜,你如何不翻墙啊!”
当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环抱时,文斌顿时暴露一副哭笑不得的尊容,以后恼羞成怒地说道:“还笑!都是你干的功德!”
“有事理?找死!”
他不动,不代表着劈面之人不动,只见这名女子轻移莲步,来到文斌面前,随后踮起脚尖,一张精美的俏脸与文斌近在天涯。
“疼……疼……别扭了,我错了!知错了!”因为面前之人是皇家天女,再加上对其的惊骇感,以是文斌压根不敢拽开那只罪过之手。
“噗嗤!”文罗公主轻笑出声,随后朱唇轻启,说道:“大将军府变成翊贤侯府,意味着甚么?以你才干,想必早已清楚!本公主也就不再多说。提及来,本公主真想把你的耳朵撕下来!”
“可惜一如平常,只会从后门溜走!”说完,文罗公主白了文斌一眼,调笑的意味不言而喻。
“来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会不会又想逃窜。这才提早勘察地形,扼守后门出口。果不其然,你还真是一如平常啊!哼!”
“这里是皇宫吗?”
“说得没错!的确赏远弘远于罚!说实话,回京时,我每天惶惑不成整天,深怕遭到重罚,可终究成果却有些出乎料想。”
“功必赏,过必罚,父皇乃是奖惩清楚之人。如此大过,只是褫革北境察看使一职,要晓得察看使乃是虚职,不能常设。这么算来,你几近没有受罚,并且父皇还将此处赐给你,作为翊贤侯府。赏远弘远于罚!”
文斌闻言一愣,旋即哑然发笑,笑着说道:“那倒是!这里是翊贤侯府,也是昔日的大将军府,并无任何忌讳!”
“没有甚么大事!只是想来你这转转,看看响传北境的翊贤侯与以往比拟,可有分歧之处?可惜……”
文斌之以是如此,是因为有个女子将他堵在门口,这才没法向前迈出一步。现在有个题目摆在文斌面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傻傻地站在那边,暴露一副哭多过于笑的尊容。
“嘿嘿!请公主意谅!”
“四王兄喊我的母妃为母,皇宫表里,那个不知。本公主与你同为一方,可你竟然欺瞒我,整天在我面前装傻充愣。担当爵位后,当即在外大展神威!当我收到动静时,你可知本公主有多愤恚吗?”
“担当翊贤侯爵位,接任北境察看使一职,解北境之危。减缓饥荒、布施哀鸿、肃除赃官、智退晋军,所行之事,让人刮目相看!”文罗公主话锋一转,扯到文斌身上。
“对啊!有事理!”文斌闻言一愣,立即停止挣扎,喃喃说道。
常言道,一物降一物!文罗公主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射中克星,对此,文斌已经完整认命了。文斌打心眼里惊骇这位公主,毕竟过往的影象足以警告他,千万不成招惹面前之人,因为不晓得她会鄙人一刻做出甚么特别之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