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郎!怀想畴昔是对故交的尊敬,不过在眼下,要想真正祭奠先人,还需处理很多事情!”
“哈哈!这一点,我能够设想出!在这道旨意背后所储藏的涵义足以让百官警戒,朝堂上第四股权势已经正式构成。”说完这句话,文斌也站起家,来到四皇子身边,一同了望远方。
“这是嘉奖吗?自我感受未免也太好了吧!”
“饶是如此,大王兄还是遭到极大打击,一时之间,底子难以脱身!朝堂上,凡是与白宗武过往甚密者皆惶惑不成整天。现在已有七名官员被打入天牢,以待查对!前些日子,从大晋传来动静,白宗武成为韶王府上的客卿。父皇得知动静后,龙颜大怒,痛骂群臣!”
一起走来,目光所及之处都让文斌感慨万千,各种情感油但是生,或怀想、或记念、或欣喜,林林总总、不堪列举。
话音刚落,四皇子伸手用力地拍了拍文斌的肩头,随后笑道:“文三郎!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翊贤侯之名响传全部北境,动静传回都城时,满朝文武莫不赞叹。你现在就是我这边的柱石,统统都要依托你来吸引各方英才!”
笑声响彻全部园林,不但文斌如此,劈面之人亦如此!不待笑声结束,文斌便迈开脚步顺着小道向前走去。门路的绝顶是一座小岛,岛上有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此时有位青年男人正端坐在石凳上,遥遥看向文斌。
“陈四郎……”
四皇子扭过甚,看向身边之人,笑着说道:“说得没错!大将军府在世人面前消逝,预示着我与父皇之间的芥蒂也一并消逝!现在我一样具有夺嫡的资格,固然掉队他们很多,但将来之事又有何人深知?”
“此事虽大,但要想凭此来扳倒大皇子,未免痴人说梦!不过能使其伤筋动骨,就足以让我等偷笑了!”文斌面朝皇宫的方向,笑着说道。
“风起云涌,变幻莫测!如此混乱的局面恰是由你的奏折引发,太子与三王兄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遇,便死死不罢休,对大王兄真是穷追猛打,一副要致其于死地的架式!幸亏大王兄根底安稳,不然现在早已沦为阶下囚。”
“嗯!具有资格为前提,既然圣上已经承认,那么想必会有一些官员张望我们这边,接下来,必须再接再厉,走好每一步!任重而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