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幸亏二字。陈四郎!我没听错吧!”
文斌闻言一愣,随后摸了摸后脑勺,内疚地说道:“没有把他气死吗?白费我一番苦意,太让人绝望了!”
“嘁!说得我跟火把似得!陈四郎!你这说法也太不得当了。”说完,文斌朝着四皇子的胸口就是一拳。
“哈哈!陈四郎!你我还需这般见外吗?说实话,一向以来,我都觉得翊贤侯府会在旧址修建,但是千万没有推测,圣上竟然会将都城忌讳之地改成翊贤侯府!如此神来之笔,真是让我大感不测。”
“哈哈!这一点,我能够设想出!在这道旨意背后所储藏的涵义足以让百官警戒,朝堂上第四股权势已经正式构成。”说完这句话,文斌也站起家,来到四皇子身边,一同了望远方。
“唉!的确如此!越境追击,几乎挑起两国大战。这么好的由头,他们岂能放过!如果是以而导致四皇子失势,我就真成了罪人。”
话音刚落,四皇子伸手用力地拍了拍文斌的肩头,随后笑道:“文三郎!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翊贤侯之名响传全部北境,动静传回都城时,满朝文武莫不赞叹。你现在就是我这边的柱石,统统都要依托你来吸引各方英才!”
文斌的神采与话语,几乎让四皇子摔个跟头。半晌以后,四皇子一边放声大笑,一边用手指不断地点了点文斌。与此同时,文斌也大笑出声。岛上凉亭内,两人笑得前仰后合,直至喘不上气,才逐步收住笑声。
笑声响彻全部园林,不但文斌如此,劈面之人亦如此!不待笑声结束,文斌便迈开脚步顺着小道向前走去。门路的绝顶是一座小岛,岛上有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子,此时有位青年男人正端坐在石凳上,遥遥看向文斌。
文斌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气象,直至一小我影呈现,他才回过神来。不知何时起,一抹笑意在文斌嘴角上闪现而出,顷刻之间,这抹笑意越加稠密,到了最后,文斌放声大笑!
“陈四郎……”
一起走来,目光所及之处都让文斌感慨万千,各种情感油但是生,或怀想、或记念、或欣喜,林林总总、不堪列举。
“多谢嘉奖!”
见此景象,文斌赶快闪到一边,同时笑道:“别生机!接着说!”
“文三郎!你的嘴巴还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