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文侯!部属幸不辱命,见到本地明卫分舵使。从他那边,汇集到很多谍报!”
“文侯,不但如此!客岁,从栗州调拨粮食送往西境战线,各种迹象表白,白宗武等人起码扣下三成粮草。”
这些蛀虫们从未体贴过栗州百姓的存亡存亡,眼睛所看、耳朵所听、心中所想十足都是金银!本次水患,栗州受创极重,这些赃官贪吏们要负首要任务。
“可惜了!如果有暗卫安插在栗州宦海就好了!明卫只能汇集一些根本谍报,要想触及核心,就必须靠暗卫!”说完,她的俏脸上充满遗憾与气愤,一双粉拳在空中持续比划。
文斌一向谛视着拜别的兵士,当关永的声声响起时,文斌收回目光,转头说道:“等郑校尉到来,你速带他前来见本侯!除此以外,再无它事!关队正,你持续巡查吧!”
此时,文斌的神采稍稍都雅些,微微呼出一口浊气。过了没多久,文斌与刘军回到正屋,后者在正屋四周持续巡查,而前者则朝正屋门口走去,他刚踏进屋内,就闻声一道娇斥声。
堤坝本为栗州百姓的生命线,但是在贪念的差遣下,官员们中饱私囊、剥削银两,导致堤坝由生命线转成催命符。大水到临时,堤坝却毫无抵当之力,任由大水残虐,故里就此残破。
大水过后,官商勾搭,粮仓内的粮食大部分转入米商的堆栈,想借此哄抬米价,大发国难财。仅拿出一小部分粮食来布施哀鸿,导致万民食不充饥,饿殍各处。
“哼!”傅雪兰狠狠地瞪了文斌一眼,收回一道怒哼声以示不满。
待文斌站稳后,他一招手表示刘军从速跳上马车,随背面也不回地朝府内走去。一起上,文斌面色阴沉,嘴里不断地念叨着甚么。
“公子!”
“文侯,东景县县令自上任以来,曾多次上报州府,要求重修堤坝,但每次都被采纳。此次遭受水患,或许是为了堵住他的嘴,调拨给东景县的粮食是最多的,并且都是新米。”
文斌闻言停下脚步,昂首看去,待看清来人后,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仓猝说道:“关队正,本侯有一事需求你去做!”
“文侯请讲!”关永施以军礼,神情庄严地说道。
“东景县!看来此城现在的状况应最不容悲观!”
“这群混账,真是该杀!”文斌面带怒意,身上的杀气宛照本色普通若隐若现,受此影响,全部房间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