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文侯,据分舵使所说,今早的确发放粮食,并且满是新米!”
此时,文斌的神采稍稍都雅些,微微呼出一口浊气。过了没多久,文斌与刘军回到正屋,后者在正屋四周持续巡查,而前者则朝正屋门口走去,他刚踏进屋内,就闻声一道娇斥声。
“哈哈!此地有明卫在,我已经很满足了!暗卫?哪有这么轻易!”傅雪兰挥动粉拳的模样把文斌给逗乐了,笑声刚起,屋内本来压抑的氛围便垂垂消逝。
“长云县!”
栗州宦海早已腐臭不堪,浊者浩繁,清者甚少!绝大多数的官员为了敛财,无所不消其极。粮食、地步、水利等等方面,只要与金银相干的,一概揽入怀中。
“哦!可有证据?”
等看清来人后,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在屋内响起。
大水过后,官商勾搭,粮仓内的粮食大部分转入米商的堆栈,想借此哄抬米价,大发国难财。仅拿出一小部分粮食来布施哀鸿,导致万民食不充饥,饿殍各处。
“产生甚么事了?曾辰,此行收成如何?”文斌一边朝屋内走去,一边向曾辰扣问道。
“文侯!”
这些蛀虫们从未体贴过栗州百姓的存亡存亡,眼睛所看、耳朵所听、心中所想十足都是金银!本次水患,栗州受创极重,这些赃官贪吏们要负首要任务。
“这群混账,真是该杀!”文斌面带怒意,身上的杀气宛照本色普通若隐若现,受此影响,全部房间如坠冰窖。
“文侯,某已安排人前去虎帐,不知文侯另有何叮咛?”
听到这,傅雪兰开口问道:“公子,仰仗栗州现在的景象,还不能上奏圣上吗?”
文斌闻言停下脚步,昂首看去,待看清来人后,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仓猝说道:“关队正,本侯有一事需求你去做!”
“文侯,东景县县令自上任以来,曾多次上报州府,要求重修堤坝,但每次都被采纳。此次遭受水患,或许是为了堵住他的嘴,调拨给东景县的粮食是最多的,并且都是新米。”
“不可!我不能传闻奏事,必须把握证据,才气一击致命!”文斌摇了点头,不无遗憾地说道。
“得令!”关永再次施以军礼,然后带领兵士朝远处走去,持续巡查府邸。
“太好了,都有何谍报?”文斌方才坐下,听到曾辰所说,立即又站了起来,镇静地说道。
“回禀文侯,没有证据!就连我刚才所说的,也都没有任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