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门口仅剩三步的时候,大皇子俄然停下脚步,扭头对文斌说道:“等你出任大理寺卿时,我们再细心商谈。现在谈及此事,终归是水中月,罢了。时候已不早,本王不便持续留在此处,你先稍事歇息,过会儿再走。”
“雪兰说得没错!大理寺卿一职,根基已是囊中之物,不敷为虑了。此时最让人担忧的是大皇子对藏锋所知多少?”面前三人,文斌一一看去,同时正色说道。
“文侯!环境如何?”
“如有切当罪证,不消颠末大理寺,本王也能扳倒他们!”话虽这么说了,但一抹欣喜之色还是在大皇子脸上闪现而出。
一起上,文斌一向冥思苦想,直至回到翊贤侯府,也没有理清思路。走进正门后,文斌在心中暗道一声,“罢了!多想无益!今后谨慎行事,便可!”既然心中主张已定,他也就不再多想,旋即迈开脚步,朝府内大步走去。
此话一出,文斌如同五雷轰顶普通,顿时呆立当场,顷刻以后,他敏捷回过神来,赶快辩白道:“宸王曲解了!下官回京后,深怕遭到抨击,这才派出侍卫前去监督宸王府,如有不当之处,还望宸王恕罪!至于奥妙权势,则无从谈起。”
酒壶重重地磕在食案上,收回一声巨响,将曾刘二人吓了一跳。他们赶快朝文斌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立时噤若寒蝉,不敢发问。本来此时,文斌如同万年寒冰雕成普通,重新到脚都披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味,就连屋内温度也比刚才低了几分。
“公子!圣上成心让公子出任大理寺卿,现在再加上大皇子的权势,想来此事应当十拿九稳,不敷为虑了!”听到文斌所说,傅雪兰率先开口说道。
“唉……但愿如此!”
“服从!文侯,这边走!”
“有事理!曾辰!刘军!”
各种思路在文斌心头浮起,纷繁庞大、喜忧参半,喜,是因为有望出任大理寺卿一职,忧,则是因为奥妙权势已然透露。一喜一忧,一得一失,前路究竟该如何行走?这个题目始终缭绕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