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岂能信赖!当前处境下,本王能持续三天驾临风霖楼,所为何事?想必你心中已有答案。”
“哈哈!说得非常对!本王的确有此筹算,因为如许一来,说不定本王就能从旋涡里抽身而出。只要父皇下此定论,太子和三郎就毫不敢持续明目张胆地穷追猛打,本王也能得以喘气!”
听完这句话,文斌笑着点了点头,先是拍了拍曾辰的肩头,以后大步朝里间走去。走了大抵二十余步,文斌便来到里间门口。在世人目光的谛视下,文斌一把推开房门,随后大步迈入,仅仅半晌的工夫,一道欣喜并且略带惊奇的说话声自里间内模糊传来。
“接着往下说!”
文斌端起酒杯,随后将美酒一饮而尽,同时一道舒爽的声音随之而起。待这些行动做完,他这才开口说道:“均势已破,时不待我,欲要反转,合纵连横!文斌之鄙意,如有不当之处,还望大皇子包涵!”
“若说我咀嚼美食而来,不知大皇子可否信赖?”文斌从大皇子手中接过酒壶,自顾自地斟满美酒,同时笑着说道。
说完,大皇子顿了顿,接着说道:“本王收到动静,父皇成心让你代替何寺卿,出任大理寺卿一职。本王能够助你一臂之力,至于为何如此,你能够细心想想。”
也就一会儿的工夫,文斌等人便来到一处雅间内,这个房间有表里两间,仅仅外间就比刚才要大上很多。两名侍卫走上前,要求曾辰和刘军留在外间,不得随文斌进入內间。
“那好!本王还像平常一样,喊你文斌。你本日前来风霖楼,是咀嚼美食,还是另有要事?”大皇子一边往本身的酒杯里斟酒,一边笑着说道。
话虽这么说,但语气中可没有让对方包涵的意义,不过大皇子对此也不觉得忤,他拿起酒壶,往文斌的酒杯里斟酒。换作以往,见此景象,估计文斌早已跳起来,连呼不敢,但在此时,他却稳如山岳,一动不动。之以是如此,是因为在这一刻,他代表着四皇子!
“哦!说来听听!”
“站稳脚根?还为时髦早!现在太子与三皇子势大,四皇子还过于强大,唯有与大皇子缔盟,才气勉强保存下去。”
“宸王所思,文斌略知一二!”
文斌才方才说完,就见大皇子抚掌大笑,笑了好一会儿,他才止住笑声,说道:“没错!现在太子和三郎都对大理寺卿一职虎视眈眈,万一让他们得逞,我命休矣!就连四郎,估计今后也会步我后尘。”
“文斌!接着说!”
“何寺卿,身为三朝元老,为人油滑,长于摆布逢源。明面上,与我等交好,但公开里,与我等保持间隔。不管是本王,还是太子,又或是三郎,均是如此!大理寺卿一职呈现空缺,对我等来讲,是势在必得!”
听闻此言,文斌心中暗道:“果不其然!大皇子早已深知此事。动静之通达,非我等可比!”内心虽这般想着,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文斌面色一整,正色说道:“正如大皇子所说,的确因为大理寺卿一职!”
“当旨意一出时,大皇子本该死力反对,可反而却及时拥戴,如此行事便能够给旁人一种感受,北境之事仿佛与宸王并无干系,毕竟为仇敌做嫁衣,非常人所为!说不定,还能为大皇子落个举贤不避仇的隽誉。最关头的是,在圣上心中,对大皇子的观感或许会有所窜改,以为白宗武一事非大皇子之过。”
这句话,一如大皇子平常的风格,显得即非常凌厉,又没有涓滴拖泥带水,提及话来,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大楚国四位皇子中,除了四皇子以外,文斌最佩服之人当属大皇子,也就是现在正坐于面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