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县令才刚说出两个字,就被文斌伸手打断,这时后者接着说道:“任谁都不肯走到鱼死网破的境地,白宗武不敢过分逼迫你,恰是出于这个启事。一旦郭县令万念俱灰,必定会将罪证交于本侯,到当时他岂能独活!”
“服从!文侯另有何叮咛?”
就在禁军兵士分开县城的时候,在堂屋内,文斌端坐在主位上,手执一杯香茗,固然香气四溢,但他没有涓滴动嘴的意义。很久以后,一道轻叹声在屋内悄但是起。
“下官领命!文侯另有何叮咛?”
“但是……”
“说的没错!把郭县令逼到绝境,信赖白宗武也不肯定见到。”说完这句话,文斌顿了顿,接着说道:“郭县令!马上安排人手在城内各处张贴布告,任何供应线索者,均以重金夸奖!”
“部属辞职!”说完,刘军转成分开,朝远处快步走去。正如文斌所言,此次行动可否胜利,关头在于刘军这一边。
若非此事已被文斌晓得,仅凭郭县令的力量,想从玥州救回亲人,无异于痴人说梦!对于郭县令来讲,这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但对文斌来讲,也就算不了甚么,毕竟后者身为北境察看使。
“回禀文侯!绝无半点虚言!”
郭县令细心揣摩文斌的话语,仅仅半晌的工夫,他的双眼垂垂敞亮起来,一抹久违的笑意在其嘴角上闪现而出。
过了没多久,城门缓缓地翻开,不等城门开启结束,黄郎将便率队朝城内飞奔而去,清脆的马蹄声汇成一股大水直奔县衙方向。
郭县令说完这句话,便回身朝屋外走去。文斌一向谛视着郭县令的背影,此时看去,才发明后者的脊梁要比此前挺直很多。有一句话,窝在文斌内心,并未说出。祖孙二人在当前能够暂无伤害,比及最后关头,救援行动必须一次胜利,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刘军三两步就走到文斌面前,礼数也顾不上了,径直走上前,附在文斌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文斌听后,顿时眉头一皱,同时说道:“此话当真?”
“禁卫军?文侯!将禁卫军从长云县调来,会不会轰动白宗武?如果白宗武孤注一掷,恐怕会有变故产生。家母及犬子……”话说到一半,郭县令便止住话头,实在不敢持续想下去。
“下官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