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等马上上任,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此言一出,华长史再次拱手作揖,毕恭毕敬地说道:“文侯言重了!使君鄙人官面前,曾多次明言,能为文侯分忧,实属琅州之幸!下官临行前,使君号令我等,必须竭尽尽力为文候分忧,不成有一丝懒惰!”
“服从!”
“下官见过文侯!”其他官吏异口同声地说道。
翌日,辰时,堂屋内。文斌端坐在主位上,手执一杯香茗,在那细细品茶。思路百转之间,昨晚黄郎将所说的话时不时在脑海中闪现而出,让文斌不由百感交集。
“好!让他们出去!”
跟着一条条罪行被列举出来,文斌本来已经平复的表情再次波澜澎湃。他数次放下羊毫,将饱含肝火的目光投往大牢方向。就这么断断续续地誊写,用了足足两个时候,才算写完奏折。
“哈哈……哈哈……哈哈……”
不出所料,文斌在奏折上,为白宗武出逃晋国一事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完整能够预感到,当这本奏折呈现在朝堂上,将会带来多大的风波。不过这统统,就与四皇子无关了,他只需悄悄旁观!
“诸位同僚免礼!现在局势告急,本侯也就不再废话。栗州可否稳定,统统就倚仗诸位同僚了!”
“好!好!栗州政务就由你等临时领受,如有不明之处,能够让禁卫军动员静前去大牢,信赖那些案犯会共同你等!”
“下官辞职!”众位官吏异口同声地说道。
“还我大楚朗朗彼苍?难!难!难啊!我可否活到那一天,都还是未知之数。”待茶水滑入肚中,文斌喃喃说道。
“回禀文侯!下官远在琅州,就曾听闻文侯的各项赈灾办法。使君对此,大加赞美,以为此举实在精美非常!请文侯放心,我等必然严格实施各项赈灾办法,促使全境摆脱饥荒之危!”
到当时,文斌是以翊贤侯的身份闲赋在家,还是出任官职,就全看圣上的意义了。对于文斌来讲,当然是入仕最好,因为他和四皇子都有雄图弘愿需求发挥!夺嫡之路,还在持续!
这句微不成查的话语,仅仅文斌本身能够闻声,就连身边的曾辰都听得不甚清楚。前一句话方才说完,文斌俄然站起家,目视火线,接着大声说道:“只要我还活着,就会为此尽力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