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那些账簿就算文斌拿到,也无济于事!周长史!你时候存眷文斌的动静,有任何动静随时禀告于我!”
朱唇轻启,一道非常娇羞的声音传入文斌的耳中,顷刻以后,文斌如同摸到火炭普通,刹时收回击掌。待手掌收回后,文斌顿时满脸通红,就连耳根都鲜红欲滴。
说完这句话,文斌下认识地伸出右手,轻抚傅雪兰的螓首,丝丝秀发在指间缠绕。这个行动有些含混,乃至于让傅雪兰的贵体完整生硬,等她回过神来,一抹红晕在其脸颊上闪现而出。
文斌听后,摆了摆手,婉拒郑校尉的美意,随后表示后者先稍作歇息,本身则解缆朝里屋走去。回到里屋后,文斌径直走向书案,来到傅雪兰的身边。
“好!主簿前去,此举可行!邓县令,你先行筹办,两个时候后,定时解缆!郑校尉随我回屋,将本侯的手书一并带去。”
“下官领命!”
文斌扬了扬善款名册,笑着说道:“善款已筹,现在该看我们的了!邓县令,从银库中调拨出七千两纹银,加上这些善款,前去琅玥二州采办粮食。郑校尉!你抽调80名官兵卖力押送救灾粮食。”
“噗哧!”
“哼!文斌啊!文斌!劈面一套,背后一套,不愧善于后宫,长于心计!某小觑你了!”说完,白宗武先扫视众位官员,随后朝主位走去。
白宗武的眉头微微轻皱,待来人进到议事堂时,他昂首怒道:“周长史!为何如此镇静?成何体统!”
“哦!他前去那边?”
“这……下官就不得而知了!”
“使君!文侯去长云县了!长云县的衙役连夜赶来,将此动静禀告于我。”
“公子!”
“雪兰,可有端倪?”文斌顺手拿起一本账簿,翻了几页,皱着眉头说道。
对此景象,文斌只能顾摆布而言他,不敢正视傅雪兰。他的一双手在书案上胡乱翻着,嘴里不断地念叨着:“羊毫呢……”
“嘭!”
娇羞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傅雪兰敏捷规复普通,当她看到面前一幕时,心中的一股笑意便再也压抑不住,不由轻笑出声。因而傅雪兰伸出玉手,将端端方正放在文斌面前的羊毫拿起,随后递给后者,笑着说道:“公子,羊毫就在面前,为何看不见呢?”
“噗哧!”
白宗武把手中茶杯狠狠地扔了出去,顷刻以后,茶杯破裂,茶水四溅。议事堂内的几位官员全数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面露惊骇之色。
“奴家也是这么以为的,不过有一点不成粗心。不管他们筹办的如何周到,在岁入岁出账簿中都必然会有些蛛丝马迹!奴家现在就是想把线索找出,以此按图索骥,终究必能一举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