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说得对!满朝文武,身居高位者,五成归太子、三成归大皇子、两成归三皇子。唯独我,所谓的四皇子,在朝中毫无权势!哈哈!”说完这句话,四皇子放声大笑!从大要上看去像是不觉得意,但任谁都能从笑声中品出苦涩的味道来。
听到这句话,文斌猛翻白眼,心中本来垂垂燃烧的肝火又再次熊熊燃烧,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趣事没有,祸事倒有一件,是否想听?”
“嗯!的确如此!看来还要添把火才行!”
这道较着调侃的声音将屋内二人惊得够呛,文斌与傅雪兰仓猝朝门口看去,待看清来人是谁后,这才稍稍松口气。半晌以后,一道吼怒声在屋内响起。
“如何添?文三郎,你可有主张?”
“嗯!的确!”
“文三郎,此案如果三司会审,能不能揪出幕后之人?”
“公子,你甚么时候返来的?”
“放心!有六名影卫扼守,任何人等都不能靠近此处!”
“服从!”
“还能如何说!以一句秉公办理就把我们给打发了,不过此案是由文罗公主揭露,猜想他们也不敢秉公枉法!”
文斌没有听到傅雪兰说话,此时他正不断地在心中暗呼一个爽字,那副对劲洋洋的嘴脸幸亏没有被傅雪兰瞥见。
文斌的眼中闪过一道奇特的光芒,半晌以后,他笑着走到四皇子的面前,一拳打在后者的肩头,笑道:“此时如此,将来谁知?你有藏锋做后盾,必将厥后者居上!”
“哼!这群丧尽天良的混账!文斌!京兆府如何说?”
“文三郎!本日一行,是否有些趣事?快快道来,让本王与你同乐!”
“哼!奴家跟你说话呢!为何不睬奴家!”傅雪兰停动手中的行动,气鼓鼓地说道。
文斌摇了点头,眼中暴露不屑的眼神,嘲笑道:“就凭他们?且不说阿谁幕后之人是否已堵截跟旖春楼的联络,也不说这个埋没的大人物是不是跟他们坐一条船的,单说此人能暗中掌控旖春楼这么多年都不暴露一点马脚,就绝非那些官员所能对于!”
说话间,两人来到堂屋,文斌舒舒畅服地坐好,闭上双眼,嘴里传出一道欢愉的哼声。另一边,傅雪兰正在洁净玉手,没多久,玉手上的斑斑泥渍都一一褪去,规复到白嫩得空的肌肤。
四皇子的话语顿时撤销文斌的担忧,在随后的一炷香的时候内,文斌把本日所产生之事都一五一十地奉告四皇子与傅雪兰。说到愤恚之处时,四皇子与傅雪兰都不由肝火中烧、痛骂不已。
“服从!公子另有何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