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文侯!此次水患,长云县受创极重,村庄内房屋倾圮大半,良田被毁,灾公浩繁,流浪失所,民不聊生。下官待前去其他县城后,会将详情上报户部,但愿能再次调拨救灾粮食。”
“下官领命!本日曾听邓县令所说,以工代赈,真是非常奇妙。下官与蔡监丞及所属吏员会加快勘察,争夺早日重修堤坝。”
郭县令闻听此言,摆了摆手,先是昂首看向天空,而前面朝邓县令,说道:“多谢邓县令!某有急事,不便多留,欲连夜返回东景县。如有不当之处,还望邓县令包涵!”
刚进入堂屋,文斌就发明来人不止一人,除了邓县令以外,另有户部、工部、都水监的官员以及栗州的几位官员,同时郑校尉也在场。
傅雪兰把函件放在书案一角,与另一封手札并置一起。这时,傅雪兰问道:“赈灾粮食本日到达栗城,公子不亲身前去吗?”
“嗯嗯!公子说得在理!”
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前后表态,至此,文斌的神采才算和缓下来,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因为文斌一向冷着脸,导致众位官员们全都战战兢兢,就连说话都谨慎翼翼,深怕触怒了文斌。
“下官明白!绝对不会产生!”
“押送赈灾粮食的军队是禁卫军,他们会临时逗留栗州。等禁卫军到达各县,你们安排官吏随他们前去外埠购粮,由禁卫军保护粮食,信赖不会呈现差池!”
“此事不得迟延!越快越好!”
这时,文斌看向工部及都水监的官员们,刚筹办问话,却被工部员外郎常志杰抢先说道:“回禀文侯!下官和蔡监丞曾与栗州官员们商讨过,待本日实地勘察后,将于克日重修堤坝。还请文侯放心!”
“禁卫军?逗留栗州?”谷县令闻言一愣,随后脱口而出。
县衙内,文斌与三位县令就赈灾一事,提出新的设法。当明日朝阳升起时,因水患而饱受磨难的三个县城将抖擞出新的朝气。
“待禁卫军到达栗城后,就按刚才所说的配比,将赈灾粮食运往各县。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下官明白!”
“下官辞职!”
“安排一名流兵立即前去栗城,将这两封函件别离交给黄郎将及白使君!”
“好!详细路程由蒋员外郎自行安排,不必禀告于本侯!”
“得令!”
“谢!文侯!”
“多谢文侯!”三位县令异口同声地说道。
说着说着,傅雪兰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模样让文斌只能点头苦笑。
此话一出,其他两名县令也赶快随声拥戴。
这时,郭县令开口说道:“下官领命!”
“下官领命!”世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呵呵!我若亲身前去,想必会与白宗武产生正面抵触,现在还未到时候!这段时候,我就留在长云、广露、东景三县,一方面羁系官员赈灾,另一方面就是汇集罪证。如果太早见面,一旦产生抵触,会对今后汇集罪证产生倒霉影响!”
不等郑校尉回话,文斌便回身朝里屋走去,过了一会儿,他手拿两封函件自里屋走出。
“那好,你等都退下吧。郑校尉留下!”
就在这时,一名流兵走进里屋,先是施以军礼,而后恭敬地说道:“文侯,邓县令求见!”
说完,三名县令退出堂屋,走了没多远,便停下脚步。这时,邓县令说道:“两位同僚,请随某前去寓所。这边请!”
听到郭县令的话语,谷县令先是狠狠地瞪了前者一眼,以后又听闻邓县令所说,此时不管他情愿不肯意,都只能说道:“多谢邓县令,某也连夜返回广露县吧!”
“好了,你们下去歇息吧!明日一早速速赶回各自的县衙,不得耽搁!”文斌伸了个懒腰,略带怠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