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县令闻听此言,摆了摆手,先是昂首看向天空,而前面朝邓县令,说道:“多谢邓县令!某有急事,不便多留,欲连夜返回东景县。如有不当之处,还望邓县令包涵!”
“押送赈灾粮食的军队是禁卫军,他们会临时逗留栗州。等禁卫军到达各县,你们安排官吏随他们前去外埠购粮,由禁卫军保护粮食,信赖不会呈现差池!”
“下官明白!”
听到文斌所说,众位官员全都沉默不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以后,由邓县令开口说道:“暂无其他事项,若文侯没有别的叮咛,那我等就先行辞职!”
“郭县令言重了,既然郭县令心急治下哀鸿,那某就不便强留。某先送郭县令,谷县令请稍等半晌!”
这时,文斌看向工部及都水监的官员们,刚筹办问话,却被工部员外郎常志杰抢先说道:“回禀文侯!下官和蔡监丞曾与栗州官员们商讨过,待本日实地勘察后,将于克日重修堤坝。还请文侯放心!”
“诸位县令!第二批赈灾粮食将于明日到达,待粮食达到后,本侯会命人连夜将粮食送往各县。”文斌手执茶杯,轻抿一口,等茶水滑入腹中,才开口说道。
说完,三名县令退出堂屋,走了没多远,便停下脚步。这时,邓县令说道:“两位同僚,请随某前去寓所。这边请!”
“下官辞职!”
“嘻嘻!偶然候奴家老是再想,周家姐姐所描述的公子与我所熟知的公子为何会如此截然分歧?咦,话说返来,还是有一点共同之处,那就是比较惊骇女子。哈哈……”
“重修堤坝所破钞的银两,须有本侯过目!记着!各项账目务必清楚了然,本侯会随时查阅!常员外郎、蔡监丞,其间事了,你们速去其他县城。重修堤坝一事,不得耽搁!”
傅雪兰把函件放在书案一角,与另一封手札并置一起。这时,傅雪兰问道:“赈灾粮食本日到达栗城,公子不亲身前去吗?”
“多谢文侯!”三位县令异口同声地说道。
“回禀文侯!此次水患,长云县受创极重,村庄内房屋倾圮大半,良田被毁,灾公浩繁,流浪失所,民不聊生。下官待前去其他县城后,会将详情上报户部,但愿能再次调拨救灾粮食。”
“此事不得迟延!越快越好!”
“另有无其他事项?”
县衙内,文斌与三位县令就赈灾一事,提出新的设法。当明日朝阳升起时,因水患而饱受磨难的三个县城将抖擞出新的朝气。
“准!让他出去!”说完这句话,文斌看了傅雪兰一眼,随后起家朝堂屋走去。
“好了,你们下去歇息吧!明日一早速速赶回各自的县衙,不得耽搁!”文斌伸了个懒腰,略带怠倦地说道。
“嗯嗯!公子说得在理!”
“郑校尉,稍等半晌!”
“那好,你等都退下吧。郑校尉留下!”
文斌的身影刚一呈现在堂屋内,众位官员们便拱手作揖,异口同声地说道:“见过文侯!”
说着说着,傅雪兰笑了起来,花枝乱颤的模样让文斌只能点头苦笑。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繁忙的一天总算进入序幕,新的一天即将到来。彻夜与昔日分歧,覆盖着全城的愁云仿佛淡薄了很多,就连四散各处的哭声都减弱很多,看来这一系列的办法已有开端效果。
这时,郭县令开口说道:“下官领命!”
就在这时,一名流兵走进里屋,先是施以军礼,而后恭敬地说道:“文侯,邓县令求见!”
“下官领命!”世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文斌朝屋内主位走去,方才坐下,就开口说道:“蒋员外郎,这两日有何发明?”
“得令!”
听到郭县令的话语,谷县令先是狠狠地瞪了前者一眼,以后又听闻邓县令所说,此时不管他情愿不肯意,都只能说道:“多谢邓县令,某也连夜返回广露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