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中气实足的女高音打断了石头将要出口的答复,切换成“阿娘,俺在这,在这”的声声呼喊。
去了几次县城苟超对物价多少还是有些体味。现下生绢大抵五百文一匹。去岁大旱,传闻重灾区斗米乃至值到匹绢,但永宁县灾情较轻又新收完麦子再加上常平仓的调剂,粮价早已降下来,估计斗麦能值五六十文。
圈里的黑猪早饿的不耐烦了,吭哧吭哧直叫喊。
石头固然长得虎头虎脑,可才三岁多,苟超至今记得教他数数的灾害……
回到新房,苟超把鸡鸭放出去,又急着去打猪草,顺道把多利又拴到家四周的草地里随它转悠。
“头次来俺也就带了点针头线脑,好些人所需之物老丈都没带来,已是承诺世人明日再来一次。小郎君如果需求,俺明日可再带来。”
“甚么叫峻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