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她到底是谁?在你心内里,我到底算甚么!”
程处弼这些天表情非常失落,连阳光都显得有些阴霾。
“好吧,有啥事你就说吧。”程处弼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阿爷,我明白了。”程处弼微微一笑,大步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扯着嗓子喉了起来:“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甚么,擦干泪不要怕起码我们另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甚么,擦干泪不要问为甚么……”
固然程咬金的辩才不甚么样,但是说的却非常不错的,不知不觉之间,程处弼的神采竟然有了些窜改了。
“哈哈哈……”程咬金在听到了程处弼的话以后,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某道是何事呢,本来是这件事啊。三郎啊,这男人汉大丈夫的,何患无女人?一个小小的波折竟然把你打击成了如许,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了?阿爷不会说太多的大事理,但是你莫要健忘了,你乃是卢国公的儿子,是大唐最优良的青年才俊!只要你情愿,全部长安的女人都排着队想要进入你的府邸!”
天放不放晴,内心都是湿的。
“三郎,跟某来一趟。”程咬金一双牛眼瞪着程处弼说道。
“没空。”程处弼挥了挥手。
“没错,老子就是个废料,啥的?”程处弼说道。
“男人嘛,三妻四妾那是很普通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有何难的?现在她分开了你,待到他日再相遇,直接抢返来就是了,你再过些日子也是又得娶媳妇了,这般无精打采的,要坠了我们程家的威风。”程咬金拍了拍程处弼的肩膀,道:“三郎,你年纪已经不小了,应当担负起你的任务,玉儿是你的老婆,正如同你所说的,是没法窜改的,你如果有喜好的人,如果想带返来,跟玉儿说说,玉儿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女人。”
“去吧,好好的过日子,莫要再耍小孩子的脾气了。”程咬金抚了抚本身的大胡子,道:“人生活着不过几十年尔,该当珍惜现在的光阴啊,玉儿是粗暴了些,但是对你倒是一心一意的,莫要孤负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