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拿着切好的羊肉在锅里刷着,慢悠悠的吃着。
一个火锅渐渐的升腾着,一股股胡椒油的香味四溢。
筝声婉转,舞剑生风,糊口好不安闲。
前次独孤兰若的事情,独孤家现在在四周围都安插了一些武林妙手,暗中庇护着独孤兰若啊。
“不是我装胡涂,而是你胡涂。”程处弼冷冷的一笑,道:“你感觉你能够登上那位置?”
李二上火,李承乾跟着上火,李泰在不久以后也跟着上火,仿佛得了感抱病普通。
“李恪李恪,难不成你也是来看某的笑话的么?”程处弼冷冷的一笑,自顾自的和起酒来。
独孤兰若在中间盘腿而坐,素手按在古筝弦上,悄悄地弹奏着古筝。
“那我该往那里走?”
话方才落完,一道帅气的身影走了出去,恰是李恪。
“你就说说,我该如何办才好吧?放心,我出去的时候已经让我的人清理洁净了,这里没有外人,你的话,入我的耳,绝对不会出这处所的。”李恪叹了一声说道。
“东西他取走了么?”程处弼问道,那边有点喝醉的摸样?
估计最早漫步谶语之人早就跑了,那边还能够查得出来啊。
火锅很火,李二很上火。
李世民命人查了谶语来源,但是却查无所得。谶语在坊间传播,坊间人来人往,每天都有人进城,每天都有人出城,到底是谁先说的确切很难查到。
“看来,我又要多画一幅才行啊。”程处弼无法的说道。
见到程处弼如此,李恪眼中不由的暴露一丝怒意来,他还想问问程处弼本身应当甚么办呢,但是看这环境,明天能够是白来了。
“你……”
“并且有长孙无忌那阴人在,你感觉他会让你坐上大位么?现在长孙一族权倾朝野,身居要职,你如果当了天子,必定会对长孙一脉动手,他们岂能束手就擒?更何况你还不是嫡子啊。”程处弼拍了拍李恪的肩膀,道:“嫡子上位,你如许的贤王必死!听我的,从速分开长安城,越远越好!”
慢悠悠的喝着闷酒,不到一个时候,程处弼就附在桌子上呼呼酣醉了起来。
一个喝醉了的人,没有多少人会在乎。
听了程处弼的话,李恪眉头不由的微微皱了起来,这到底该如何是好?本身应当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