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寒讪讪地笑了笑,未置一辞,这个时候他再解释甚么也都是没用的。
这禹州已经快到了秋分时节,窗外的细雨连缀不断,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惫懒柔腻的氛围在氛围平分散。李锦寒在帐房中做帐时总喜好不时便看看窗外的细雨绵绵,轻风送爽,脖颈处一阵清冷,他倒也喜好糊口中的这股平平平淡。
“李琴,你感觉卢工头作的那几首妙曲又如何呢?”
这边李锦寒在帐房中做着账,庄夫人又去了那边天井处,找卢工头言名了作曲之事。
见面说了然环境以后,却本来是帐房中的伴计回故乡接店主过来,帐房一时空缺,庄夫人听郑建志说过李锦寒先前便是在斑斓轩内替蔡老先生做帐的,便成心叫李锦寒过来临时顶替这做帐伴计的位置。
庄夫人责怪的看了李锦寒一眼,道:“你就是心太好,老是让着别人。”她顿了顿,又接着道:“我前天找你就教的简谱,那宫调的谱法你可还没和我说完呢,明天便持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