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诚王再度设席,接待青州府世子朱永年,陪席的官员心中都有些惊奇,青州府世子竟连夜赶至,并且就刚幸亏李锦寒刚来的节骨眼上。这代表着甚么?一些心机小巧的官员已经是从这连续串的事情中模糊嗅出一些味道来了。
“贤王大人,本王有女名云杏,尚待字闺中,见贤王大人文武双全,成心许配给贤王大人,两国就此联婚,如何?”
朱永年和朱名耀普通的年纪,但却显得非常的成熟,举手投足之间比之年过四旬的诚王都要安闲得体一些。他的话语让人有如沐东风之感,解除一些其他的身分,李锦寒不得不承认,面前的青州府世子给人的感受真的是过分舒畅,常常话语都是说得得当好处。同时他的心中升起一股惊奇,朱永年此人端得不容小窥,而位处中北之地的青州府能够也完整不是他设想中的那般简朴。
这话一出,合座皆惊,启事无他,诚王此话乃是明白无误的要将庆州府和禹州府捆绑在一起无疑,那个不晓得,禹州府的背景便是草原,如果没有没有草原的支撑,禹州府的二世子底子就不成能那般轻易夺位胜利。
李锦寒倒是皱了皱眉头,说道:“王爷莫非不知,我身已有联婚之事,便是娶边塞司马府上的毛家令媛。”
殿外的保卫非常踌躇不决,挡在了门口,说道:“还请贤王大人留步……”
诚王俄然一阵大笑,满脸都是酡红之色,不屑说道:“不过是戋戋一司马之女,怎记得上我皇室贵胄之女,贤王大人也是明白人,如何连这此中的事理都分不清?”
诚王满脸酡红,指着李锦寒,哈哈大笑:“你莫不要觉得当了个甚么外族的贤王就有甚么了不起的!不过都是蛮荒之夷,岂能和我天朝上国相提并论!”
李锦寒目光抖落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王爷岂不知‘人无信不立’的事理,现在我既已承诺毛司马,岂能有忏悔的事理。我知令爱身份高贵,只是恕我李锦寒不能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