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话,刘裕自已都一脸的不信赖,高门甲族投奔庶人?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假定真如猜想,褚氏会被直接辞退出士族,这比当初颤动一时的士族王源与庶人满氏联婚还要卑劣!
欢乐之余,小兰有些不安的看向了王蔓,毕竟王蔓是大妇,抢在她之前产子是不是有争宠的怀疑?小兰心机细致,从不抢王蔓的风头,也从不与王蔓争宠。
这么一说,王蔓的确明白了,这是拍王凝之的马屁啊!或许还因为卫风嘴里呵出的热气使她不但耳朵痒,心也跟着痒痒,正要摆脱,丢个责怪的白眼畴昔,卫风的声音再度响起:“对了,你呆会儿好好打扮一下,要崇高超艳动听,把你高门士女的风采闪现出来,随我一起列席酒宴!”
“服从!末将告别!”刘裕猛一抱拳,大步而去。
老夫另有一种感受,卫将军对辅国将军与我北府诸将似怀有模糊敌意,将来他如果出人头地,或会与我北府为敌,德舆,他对你虽有拯救之恩,但大是大非不须老夫多说,如有机遇取他头颅,望你匆要念及旧情!”
“卫郎....”王蔓浑身微颤,眼眸出现了一层雾光,忍不住伏下娇躯紧紧贴上了卫风,小兰也是暗自打动,情不自禁的圈住卫风脖子,兼并了另半片肩膀。
卫风摆布看了看,王蔓嘟着小嘴,小兰的美目中也蓄满了后怕,另有显而易见的指责,不由呵呵笑道:“你们不消担忧,刘牢之能自谢玄以后接掌北府,岂是一卤莽之辈?除非他故意谋反,不然,如何敢挥军强攻?好了,下次我重视便是,不过,今晚我得给他上道菜,让他吃一记毕生难忘的鸿门宴!”
“啊?”王蔓一惊,赶紧推拒道:“那如何能够?让刘牢之见着妾老是不好,何况,妾也担忧自已会节制不住情感,如果....卫郎你非要有人伴随,就带着小兰好了,妾在家不会有事的。”
“这....”刘裕接过来,游移道:“褚爽高门甲族,对次等士人向来不屑一顾,更别提卫将军戋戋一介流民,如果是他自已投了义兴军,恐怕连褚爽的面都见不着,还谈何委以重担?莫非有朱紫举荐?那么,是谁举荐了他?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褚炎之竟甘心为他做行军司马,士族后辈为庶人所用,呵呵~~其中大有玄机啊,莫非褚氏慧眼识金,看出他乃成绩大业之辈,举族投奔了他?”
固然对这两个女人的身材已不再陌生,但跟着肌肤的紧密打仗与那一阵阵的暗香扑入鼻中,卫风仍有种心跳的感受,他勉强转转头,凑向小兰道:“小兰,你早晨也一起去吧,独安闲家我不放心。”
孙无终略一沉吟,便道:“他不入北府,实为明智之举,他在北府乃无根之萍,又出身于越人,一名外人要想出头谈何轻易?即便能得辅国将军赏识,却不会有如本日般成绩,只是,老夫不明白,他孤身一人往赴建康,是如何投了义兴褚爽?”
若所料不差,他在奉迎王凝之!因为我军纵兵劫掠财贿女子,又使王凝之与山阴文武在城门口执手相候,王凝之诸人必已心生不满,而此时,你那好兄弟跳出来,以外军不得入城为由力压辅国将军一筹,王凝之会如何着想?
卫风并不清楚刘裕与孙无终正议论着他,这一刻,他双目微闭,舒畅的靠在大木桶里,小兰与王蔓只着亵衣,两双藕白玉臂,一双替他捏背,一双擦洗身材,卫风则与她们讲诉着之前的颠末。
“嗯!”孙无终的面庞缓了下来,对劲的点了点头:“德舆,你给老夫当司马有好几年了罢?你兢兢业业,克失职守,每出奇谋妙策,却一向未有晋升,老夫这内心有愧啊,哎~~过些光阴,我会把你保举给辅国将军,前面就端赖你自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