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统统望向刘敬宣的目光都有些奇特,刘牢之的脸面也是丢脸之极,痛斥道:“万寿(刘敬宣表字),休得胡言乱语,你忘了为父是如何教诲于你?我北府军乃朝庭藩维,诛除邪佞,护持江山社稷义不容辞,何必争那尺寸之功?今次为父可当你酒后讲错,再有下次,毫不轻饶!”
好半天,刘敬宣哑然发笑道:“想那何为?破了孙恩,寻来王凝之一问便可晓得,只是可惜了,若能由孙恩手里夺回山阴,父亲将立下不世奇功,诸位也能获得朝庭封赏,可面前....山阴城墙大抵完整,城头军卒林立,很能够再守上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沦陷,我等率众来援,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如果斩不得孙恩,这最大的功绩,还得归王凝之啊,早知如此,昨夜就不该急于过江,而是派出标兵刺探清楚再定去处!”
这一支军队的呈现,使得统统人信心大增,跟着间隔靠近,旗号上的字号也越来越清楚,领头是一面巨大的刘字旗,以后则是稍小的孙字旗、何字旗、刘字旗与其他各色灯号。
王蔓眼圈一红,内心刹时充满了打动,如果不是身处于城头,她乃至都有了把娇躯偎入卫风怀里痛哭一场的打动,就连谢道韫也是连连点着头,还狠狠瞪了王凝之一眼,仿佛在说:看到了没?这才是真正的男人,但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