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几案上的食品被一扫而空,前人在晚间,特别是小门小户谈不上甚么文娱,在清算了碗筷,又闲谈了一阵子以后,刘裕一家便各自洗洗筹办睡觉,而这时,已靠近了戌时(早晨九点)。
“嘿嘿~~”卫风嘿嘿一笑:“想一下又如何?当然,这只是最抱负的状况,我料定桓玄不会多事,而京口方面也不消担忧,刘牢之局势已去,北府军突遭剧变,必定军心惶惑,谁会替他出头?你看,陈少女连甲都披好了。”
卫风跟着挥了挥手:“王蔓,感慨明日再发罢,当务之急是立即以轻骑奔袭京口,说不定能截住刘牢之,如果让他逃往江北,投了燕国或是魏国,乃至秦国,那就费事了。”
“哧!”卫风轻笑一声:“我与桓玄只差一层纸便撕破了面皮,理他何为?他若敢派军来拦,老子的铁骑也不是茹素的,深夜恰是以马队破步兵的天赐良机,一战灭了他都不是不成能,到当时,请府君录尚书事,我往上游任荆江二州刺史”
嗯!鲜香味美,汁多肉滑,刘裕忍不住悄悄奖饰起了卫风!
“停停停!”王蔓没好气的打断道:“你连士人身份还未获得,就想刺荆江二州?做梦吧!”
这荒诞的动机仅一闪,卫风便排了开去,微浅笑道:“王蔓,你既然想去,明日便去,我这里不消担忧,自个儿一样睡,只是你别总和你母亲呆一起,每天要给她留半个时候的私蜜时候,起码没来月事时必然要留出,你懂的,对吧?”
王蔓忍不住凑上脑袋,掀起卫风腰际的衣服悄悄咬了一小口,以表示不满,屋外的陈少女却冷哼一声:“将军,妾和您说个事,是关于刘牢之的,不晓得您听了后另有没故意机再玩大被同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