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老脸一红,很有种被说中了苦衷的难堪,孰不料,刘兴男跟着又来一句:“先生是为您效命,要嫁您嫁!”
刘兴男仿佛豁了出去,毫不逞强的挺起小胸脯,咬咬牙道:“您和阿母生了兴男,兴男有贡献父母的任务,却没有为您联婚的任务,请父亲不要逼兴男,总之,兴男毫不嫁给刘虑之!”
刘兴男提起裙角,撒腿向外跑去,这可把刘娇与臧爱亲给吓的三魂去了两魂,赶紧起家,一把拽住了刘兴男!
臧爱亲跟着劝道:“兴男,你父亲都承诺了先生,你不肯嫁岂不是让你父亲失期于人?还如何统御部属?”
“啊?如何还要去啊?”刘兴男小嘴一撅,嘟囔道:“实在兴男明白,说一千,道一万,您不就是为了让兴男替您联婚,好皋牢先生,但先生又不是傻子,莫非他们家没了兴男还会有别的设法?
“诶~~”刘裕只感觉胸膛憋闷欲炸,重重叹了口气以后,干脆牵上马匹离家而去。
“阿母!”刘兴男接过来,断断续续道:“你不要怪姑母,兴男才不会嫁给将军呢,兴男只要自在。”
“不可!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刘裕仿佛也铁下一条心,厉声喝道。
卫风接过来,一份是司马道子列数桓玄罪过的圣旨,另一份是桓玄讨伐司马道子的檄文!
这话一出,刘兴男的眼泪竟古迹般的收了归去,重重一点头:“请阿母放心,兴男必然会幸运的!对了,阿母,兴男从将军手上学会了一道美食,叫做鸡蛋饺,才好吃呢,连姑母那么内秀的人,都连吃了二十多只,来,我们去膳堂,兴男做给您和父亲吃!”
“阿母,呜呜呜~~”刘兴男小鼻子一抽,扑入臧爱亲怀里失声痛哭起来,哭声中满满的满是委曲与悲伤!
“好,你给老子去死!他娘的,老子白养你了!”刘裕节制不住的巨声吼怒,这一刻,内心的气愤已经没法用言语来描述,又是卫风,兴男变成如许满是他!如果不是手上只要一万兵力,刘裕会立即点起兵马攻打山阴!
刘兴男却被伤透了心,眼圈一红,尖叫道:“父亲,您竟然说如许的话?那好,兴男死给您看!”
正说着,刘兴男恍然大悟道:“哦~~兴男明白了,难怪父亲您那天在海面上不认兴男与姑母,本来是怕被先生晓得了生出猜忌,一个女孩子家,平白无端和个男人出海玩耍,没事也会被说成有事,兴男可有猜错?”
此人太可爱了,明知兴男对自已的首要性,不但拐走,还把兴男给盅惑的神魂倒置!一口一个刘兄叫那么亲热,外人还真觉得他与自已是好兄弟呢,只是,他有半分把自已当过兄长吗?
“你太猖獗了!”刘裕勃然大怒,立即把那一小点心虚抛去了脑后,以父亲特有的严肃目光狠狠瞪向刘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