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自已,倘若当时阳羡被破,父兄死于非命不说,阿母和你落到徐道覆手上会是如何的结果?及时他杀都算交运!阿母清楚,你不就是嫌弃卫将军的出身低?人家王家女郎论才貌、论出身,哪样比不上你?如何人家不嫌,就你嫌?
“大言不惭!”褚灵媛小声嘟囔了句。
王蔓不由心中一动,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卫风,她记起了褚灵媛红丸已失,再配上那果断不肯嫁的态度,她感觉很不睬解,父母之命,媒灼之言,身为高门士女的褚灵媛不成能不明白,从一出世就必定了婚姻由不得自已,在褚爽佳耦情意已决的环境下,为何老是推推托托?莫非内里真的有人?她以为必必要把这题目弄清楚,不能拖,不然,如果让卫风发觉自已受了棍骗,会产生甚么真不好说!
身为高门士女,家教也是极严,因为女儿将来出嫁,代表的是娘家的脸面,王蔓信赖褚爽佳耦定会严加把守褚灵媛,不会给她擅自外出的机遇,褚灵媛的惊诧也从侧面证了然她没有坦白,那么,外人能够不考虑,会不会是家里人呢?
“哦?”王蔓不解道:“灵媛,姊姊与父执、伯母都把话说到了这个境地,卫郎也拉下脸向你道了歉,你为何还如此架空?你究竟在担忧甚么?”
褚爽沉吟道:“老夫就猜着卫将军必不会错过此天赐良机,早已托杨将军令人刺探,三日前,桓玄率水步军四万抵姑孰,历阳太守司马休之与豫州刺史司马尚之屯重兵联手相抗,想必分出胜负还得稀有日,不过,司马元显因刘牢之未曾领军来投,心生害怕,故领两万禁军龟缩建康不出,叨教,卫将军带了多少兵马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