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玄这封手札并不长,寥寥百来字,却在殿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众将群情纷繁,但刘牢之仍然不言不语。
孙无终顿觉头大,在他眼里,刘牢之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住,不挣扎,只能任人揉捏,转动不得,可挣扎吧,不但挣不开,反而越缚越紧,终究被活活勒死!
“这”刘裕游移道:“朝庭论功行赏,本无可厚非,凭孙恩头颅足以当得下邳太守,但相王或许另有考量,本将恰是拿不定主张,请先生帮着参详一番。”
殿内一片沉寂,十余道目光望向了刘牢之,刘牢之却一遍又一遍的凝睇着桓玄的亲笔信,还伴随显而易见的眉头微皱!
何无忌拱了拱手:“将军,桓玄说的不错,您与司马道子早已势同水火,元显征发奴客恰是为了对于您,只是弄出了大乱子罢了,可迟早必会再出阴招,与其坐等他动手,倒不如先动手为强,将军恰可趁此良机撤除司马道子,而桓玄理该是个明白人,既许下推心置腹,与您共繁华的承诺,料来不敢忏悔,不然,我八万北府精兵岂肯承诺?您还踌躇甚么?”
“嗯~~”刘牢之带着丝游移点了点头:“本将也担忧朝庭不肯罢休啊,承诺桓玄料来无妨,但我北府暂不必与朝庭兵器相向,只须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诸位觉得如何?”
“多谢先生指导迷津!”刘裕深深一躬:“本将明白了,那么,就寻个借口推托畴昔,还留在句章好了。”(未完待续。请搜刮,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这”孙无终眉头一皱,接过来道:“国度衰危,天下之重,全在于将军与桓玄,桓玄借父叔之资,已占有楚之旧境,实割我朝三分之二,倘若一朝纵之,使凌朝廷,声望既成,恐难图之,董卓之变,近在面前,请将军三思啊!”
刘牢之现出了较着的不快,摆摆手道:“本将岂不知本日破桓易如反掌?但平桓以后,该如何自处?相王去了上游威胁,岂能不罢休对于我?无终、万寿,本将明白你们的意义,不过是担忧桓玄如桓宣武般觊觎神器罢了,不过,我有北府八万精兵虎视眈眈,他岂敢利令智昏?主被骗可无虞!本将情意已决,都不必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