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谢道韫现出了如释重负之色,王蔓与小兰倒是互换了个隐蔽的眼神,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出了一丝不齿,恐怕这一暂代,该没完没了了吧?除非有一天,他感觉会稽庙小再也容不下他,得换个处所另谋高就才会走,但很能够还会留下背工,以便遥制会稽。
谢道韫借着肝火,把目光投向了卫风,尽量使表情陡峭了些,这才道:“说来忸捏,妾与王郎所出三子,皆庸碌有为,而妾也是一女流之辈,对着满城乱象不知由那边动手,请卫将军念在百姓无辜的份上,莫与王郎计算,临时担当起戍卫山阴的重担,妾,奉求了!”说着,深深一躬!
谢道韫一发怒,王凝之立时变诚恳了,只不过,谢道韫的目光却连连扫视向了王蔓与卫风,仿佛也在迷惑王蔓以太原王氏之尊,如何肯下嫁与一名小小的军司马?
谢道韫拉上王凝之,迫不及待的向城内走去,卫风却向褚炎之招了招手,叮咛道:“炎之,我需求练兵整肃城防,恐怕无瑕顾及其他,山阴的府库赋税你要多操心了。”
谢道韫如何能让卫风走掉?现在的山阴就是一堆烂摊子,也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孙恩只是退走,指不定哪天还会再来,到当时该如何应对?
‘卫将军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莫非真被王郎伤透了心?又或是用心拿架子给自已看?’谢道韫又急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