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朝庭军马来的如此之快,并且还在不竭的增加,令人摸不透真假,卢循赶快劝道:“将军,恐怕灭了王氏一族,我们也脱身不得,不如以此为质,如何?”
蓦地间,一声爆喝平空响起:“停止!”伴着话音,另有几具尸身倒飞入了府门,一群败退下的军卒涌出院中,在他们身后,则是浑身浴血,领着义兴军的卫风!
孙恩再度望向王凝之,目光闪现出了一缕凶光,就在这时,又一名将领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带着哭音道:“将军,快走啊,敌军来势汹汹,弟兄们挡不住啊!”仿佛是筹议好的,几枚箭矢就着话音射入了院子,卢循身边的一名军士很不幸的面门中箭,惨叫着毙命当场,这可把卢循给吓出了一身盗汗!
贼寇也清楚这几个姓王的成了他们独一的朝气,立即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卫风也没禁止,他不敢禁止,毕竟他与王氏族人的间隔较远,如果引来曲解,将会带来不成测的结果。
孙恩、卢循顷刻间面色大变,王氏诸人却仿佛听到了最不成思议的事情,卢循赶快问道:“如何能够?来了多少人?可摸清了是那边的军卒?”
又一名将领急声道:“回卢将军,满城都是朝庭救兵啊,起码有好几万人!弟兄们措手不及,死伤累累,而敌方阵形严整,迅捷如风,若末将没料错,很能够是北府军啊!”
“哦?”孙恩阴阴一笑,玩味道:“还称他为相王?这莫非不是证据?司马道子为会稽王,你为会稽内史,替他打理睬稽,这莫非不是铁证如山?王凝之,你休要狡赖,但你放心,你不过先走一步罢了,过些光阴,自有司马道子下去陪你!”
数百人再也顾不得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了,纷繁举起兵刃迈步向前冲去,王氏族人的心又一次沉入了谷地,朝庭救兵就在院外,莫非仍免不了一死吗?这一刻的他们,非常悔恨那高达丈半的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