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蔓听了卫风的阐发以后,欢乐的凑上脸颊主动献上了个香吻,赞道:“还是卫郎想的殷勤,但你莫要粗心啊,孙恩虽是乌合之众,却胜在人多,千万不能出了岔子!”
‘哼!就晓得疼小兰,留个后背给自已,甚么意义嘛!’王蔓恨的咬牙切齿,当即翻个身从背后抱上卫风,用那饱满的胸脯缓缓磨蹭,又伸出纤白素手,一掌控在此人的胯下,纯以手指揉捏抚弄。
“呼~~”卫风仰天吐了口浊气,这困不困啊?他摆布看了看,两个女人全都把眼睛睁的大大的,闪动着不解的光芒望向自已,只得把后脑袋往枕头重重一磕,无法道:“既然不想睡,那就猜一猜,嗯?猜对了明晚给你们按摩!”
小兰有如背书般,一口气讲完,以后就把眼睛睁的滚圆,大胆的看向卫风,不过,她那微微颤抖的身材与生硬绷紧的肌肤,却显现出了内心的严峻,小兰本性仁慈,明天那些女子给了她很大的震惊,孙恩一次次来,百姓一次次遭劫,何时才是个头?是以甘冒着卫风大怒从而得宠的伤害也要试着劝一劝。
自从被送出山阴后,两人涓滴不敢担搁,领着残军败将向东一起逃窜,奔出二十余里才放慢了脚步,在肯定卫风没有追来以后,一边缓缓东行,一边遣出部众收散溃军,经一个下午的繁忙,现在又有了三万多人。
“的确如此!”小兰附合道:“义兴民寡力弱,留在那儿,很难出人头地,更别提获得士族身份了,何况留着孙恩,还能使王府君不得不倚重郎君,这应当是养寇自重吧?”
“放心吧,对于任何仇敌,我都会尽力以赴!”卫风慎重的作下了包管,又扭头看向小兰,但愿能获得小兰的歌颂,出乎料想的是,小兰的面色竟现出了一丝游移,有些畏畏缩缩的看了看卫风,这才吞吞吐吐道:“郎君,孙恩的确对你有很大的用处,只是你考虑过没有,如果听任他为祸东南,那百姓岂不是要一次次的遭劫?又有多少人会是以而家破人亡,又有多少女子会无端受了欺侮?你明天救治那些女子,小兰能看出,非常的用心,可她们内心的创伤该如何救治呢?何况孙恩每一次犯境都会掀起天大的大难,千千万万的受辱女子,你一小我能救治的过来吗?
“嗯!”两个女人想想也是,双双点了点头,各自把脑袋枕上了胳膊,卫风方才松了口气,小兰又问道:“郎君,小兰总感觉你并不想取孙仇性命,仿佛是用心放他分开,但是这么回事?”
王蔓的笑容也于一刹时消逝,美目现出了一丝担忧,赶紧扯了扯卫风,又给小兰打了个眼色,小兰会心的解释道:“郎君,小兰只是说出内心的设法,并没有干与你的意义,不管你做出何种决定小兰都会了解你的苦处,这只是提一提,你不要曲解啊,只是....只是看不过那些贼寇的暴行罢了。”
只不过,小兰在卫风内心有特别的职位,比王蔓还高一点,他并不肯使小兰悲伤,不由侧头看去,小兰就像个错了事的小孩,俏面充满了不安,目光躲闪不敢看自已。
卫风这里是一派**的气味,而在山阴以东四十里的一处山脚,孙恩与卢循背靠着大树,两眼呆呆望着天空当时隐时现的圆月,脸面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百姓何其无辜?为他们消弥祸害,让他们安安宁定的活下去,固然功绩少了点,可起码也能心安,能够获得他们发自内心的感激,看着他们光辉的笑容,岂不是赛过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小兰晓得郎君有很大的抱负,那么,为何不能做个仁义之君呢?对百姓施以仁义,百姓必会感念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