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卫风玩味的笑道:“这么说,李逊你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喽?”
卫风脸面一沉,正要表达不满,陈喜已兴冲冲的奔了过来,仓促拱了拱手:“将军,这一次走了大运啊,这支船队昨夜刚从身毒回返,货色还没来的及运回坞堡,就全被将军您截下了,您看,船埠上堆的全数都是!”
“是啊,是啊,请使君明鉴啊!”城头众将纷繁附合起了李逊。
几名流卒向远处奔去,未几时,抬回了一个巨大非常的竹笼子,内里恰是十来只孔雀,此中数只长有高高的冠子与拖着长长的尾巴,羽毛以碧蓝色为主,这是出产于身毒的蓝孔雀!
卫风面色一沉,不悦道:“你既有聚众十余万之能,担负一戋戋主簿又有何难?本将说你行你就行,莫非你欲方命不遵?”
刘兴男顿时惊呼道:“竟然有孔雀?这但是传说中的瑞鸟呢,陈将军,能不能拿上来让兴男看看?”
李逊的目光怔怔望着城下,百姓们忙繁忙碌,而仅半柱香工夫,卫风等人已经奔到了船埠,船埠上堆放着成堆的货色,俘虏们还在连续的从船上搬运下来,令人表情愉悦,刘兴男忍不住道:“将军,您此次发大财了,不但抢来了稻米,另有那么多好东西,您的运气真好,每次都能踩着狗屎运呢!”
公然,李逊的脸面现出了挣扎之色,随即猛一咬牙,辩道:“邓逸既指证我李氏图谋不轨,不知有何证据?请使君出示!”
陈喜喜滋滋道:“就目前盘点出来的,稻米约有五千石,金有三百斤摆布,铜有近千斤,精铁三千余斤,另有白毡、白叠布、各色宝石和十来只孔雀!”
李逊顿时目瞪口呆,这都甚么年初了,还提占田制?恐怕朝庭也没有谁会拿占田制说话了吧?可恰好这天下还是司马家的天下,占田制虽名存实亡,却并未被拔除!
李逊的脸面现出了较着的挣扎之色,未几时就猛一咬牙:“你想谋夺老夫产业,做梦!”
卫风毫不客气的冷嘲笑道:“你以庶人之身聚众十余万,不征税不平役,且方命不去番禺就任,这莫非不是图谋不轨?当然,有此景象的并非你一家,本将既受天子之命出刺广州,自当还广州地界清宁,统统的坞堡都会一一肃除,同时也会完整处理僚俚之患,李逊,你不要拿别人说事,本将只问你,番禺你去还是不去?”
孰不料,卫风张嘴就道:“李逊,依武天子公布《占田令》,只要士人才有荫客的资格,你身为庶人,竟聚众十余万,说,你究竟意欲何为?这不是谋反还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