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男睡眼惺忪,摇摇摆晃,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卫风一怔,忍不住道:“刘兴男,你起那么早干吗?娇娇姊呢?你不会是夜游吧?”说着,还煞有介事的伸手在刘兴男的面前晃了晃。
“哦?”卫风满脸的不信赖,轻笑道:“你这么怠惰的女孩子会记得漱口?来,张嘴让我闻闻,只要你漱过了口,就带你去。”
这是较着的轻浮行动,一刹时,刘兴男都生出了种照着鼻子狠狠咬下的打动,脸面也现出了不耐烦,卫风却惊呼道:“咦?刘兴男,你舌头上是甚么?如何有个黑斑?来,伸出来让我看清楚!”
“闻就闻,谁怕您!”刘兴男不平气的奔到卫风身前,小胸脯高高一挺,昂起脑袋,微微伸开了嘴巴!
“嗯!”刘兴男重重一点头,拿了张胡饼,卫风却拦住道:“刘兴男,你起床漱口了没?可别打号召问好嘴一张满嘴恶臭,活生生把人熏跑!”
“这”霸道怜目瞪口呆的望向了卫风,心头知名火起,是谁磨蹭了?她恨不能一脚把这可爱的家伙踹下床,只是好歹还能记得自已的身份,因而黑着脸,给自已披了件衣服以后,又重手重脚的替卫风穿戴梳洗!
仿佛受了莫大的热诚,刘兴男顿时俏面通红,怒道:“将军,您说的是您是自已吧?兴男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漱口,早已含过冰片与薄荷了。”
不知不觉中,时候来到了三月十八,这一天,王凝之入京到差,巧的是,褚爽也将同日到达,于情于理,卫风都该出迎,王凝之是走水路入京,由山阴往建康,全程水路,由运河入震泽,过晋陵至破岗渎,破岗渎在建康以南四十余里。
霸道怜俏面一红,不满道:“将军,您哪来那么大精力?您固然身子骨强健,可这类事也要有个节制才好,不能自觉逞强,医书上说要春3、夏6、秋1、无冬,您早超了不知多少!”
刘兴男搀上了王蔓的胳脯,不依道:“整日呆在府里闷死了,兴男想出去逛逛,姊姊,兴男不怕累,多兴男一个又未几的。”
三人均是哑然发笑,明天提到这事时,刘兴男都不晓得在哪,厥后也忘了。
褚爽虽走陆路,却也要路过破岗渎,倒是潜卫风省了很多事。
“嘿嘿~~”卫风展开眼睛,捏了把霸道怜那鼓胀胀的胸脯,嘿嘿怪笑道:“《玉房法门》又有云:男人二十,一日二回,衰弱体质者,一日一回,我才二十出头吧?你看我像体质衰弱的模样吗?”
这话一出,卫风刷的一下坐直身子,连声嚷嚷道:“霸道怜,你磨蹭甚么?还不快点服侍本将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