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蔓更是无法的摇了点头,自家男人当然不是好货品,但刘兴男何尝没有任务呢?一次次的亏损被骗,总得长个记性吧?
固然香蕉树惨遭大难,何如卫风这一行人数浩繁,均匀每人也分不了几根,在赞不断口的好吃声中,道旁堆上了一层香蕉皮,但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受,总感觉吃的不过瘾。乃至刘兴男都在向四周张望,但愿还能找到香蕉树呢!
卫风招了招手:“走罢,从速回城!”
本将只得命令回返,但转头也不可,这条花蟒紧紧坠着不走,实在是没法可想了,只能让兄弟们把它抓住,带回府中豢养一段光阴,等来年开了春,再往远处放生,对了,王公,你在番禺光阴悠长,可有碰到过这类事?可明白它为何跟着本将?
卫风内心也充满了等候,催促道:“都快点,前面就是城池了!”
“哼!”刘兴男不愤的怒瞪了眼卫风,一口咬上香蕉!面色狞狰咬牙切齿,仿佛嘴里咀嚼着的不是香蕉,而是卫风的二兄弟,不把它嚼成稀巴烂难明心头之恨!
卫风摇点头道:“刘兴男,不要找了,香蕉长起来很轻易,你本日吐掉的种子,来岁会长成一样的大树。对了,你不是还留着几挂没舍得吃吗?归去后把种籽洒花圃里不就得了?”
卫风略一挥手,步队缓缓停下,这才无法的叹了口气:“哎~~也不知如何回事,本将的妻室即将出产,原筹算本日带着妻小去往越秀山的越岗院(今三元观)拜见鲍仙姑,祈求母子安然。
却不料,行至半途有一条大花蟒盘于道中,喏,就是它,赶又赶不走,射杀吧,一来它对我并无敌意,二来如此之大的一条花蟒起码有百岁高龄,总感觉可惜,因而我绕道而行,但是车马动,它也动,始终坠在前面十来丈的间隔,这还如何上山?
刘兴男是有苦说不说,谨慎肝憋闷欲炸,她固然在卫风手里亏损已经不止一次,但是从她嘴里说出的是完整相反的内容,在姊妹花的印象里,刘兴男完虐卫风!
连续吃了三根香蕉,用最大的力量把种籽狠狠吐出。刘兴男才华消了些,转头唤道:“香蕉的确挺好吃的。又甜又糯,除了籽多一点,文蝉、文丽,你们也尝尝,谨慎点别磕着牙,我们边吃边走!”
王蔓不由向刘兴男看去,刚好见着姊妹花双双奔来安抚,却都是一副忍俊不止中还带略着几分羞怯的模样,谢文蝉劝道:“兴男,下次多留个心眼,就不会被郎君骗了,何况你老是欺负郎君,此次当作扯平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