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爱亲取来衣衫,谙练的替刘裕改换。还喋喋不休的问道:“南郡公对你说了甚么?这小我如何?可有真才实学?是不是真如卫将军所说的那般金玉其外,败絮此中?他可有猜忌你?你既然去了建康,有没有顺道去看望阿娇与兴男....?”
刘裕没提刘娇与刘兴男,臧爱亲只当他忽视了,跟着问道:“阿娇与兴男呢?她们如何了?莫非你没去看望?”
刘裕的脸面现出了一丝苦涩,摇点头道:“看望了,只是兴男此后再不是我的女儿了....”
臧爱亲满脸的欣喜之色,对卫风的好感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刘裕也是老脸通红,充满了因曲解卫风而来的惭愧。
来时因为逆流,用了一整天,回程却只半天工夫,下了船,与桓修仓促告别,刘裕便与何无忌结伴向着自家行去,刘裕始终黑着张脸,也不开声。
“你呀,你是当局者迷!”臧爱亲没好气道:“卫将军必是看破了你的处境,你要清楚,桓玄身边一定没有谋士,或许能从兴男分开的节点瞧出些甚么,这不需求证据,只要你没法向桓玄解释为何兴男会在桓修达到之前堪堪分开,就足以引发他的猜忌,结果将不堪假想,至于以兴男舍不得姑母作为借口,这话有谁会信?
再退一步说,就算他客岁能忍住,本年没忍住取了兴男红丸,那他为何还要出言热诚于你?不错,你与卫将军虽是敌友难分,但起码总有几年友情,他莫非会半点都不顾念?真要兴男跟了他,你但是他的外舅兼大娘舅了,就冲着这两层干系,他羞侮你的目地安在?
在与桓玄作了计议以后,当天桓修就领着刘裕以及一干将领回返了京口,而刘裕因为女儿被拐与卫风完整翻脸也于暗里里漫衍开来,使得知情者均是对刘裕抱以了怜悯。
在船被骗着桓修面不好发作,可这时,何无忌再也忍耐不住,怒哼一声:“德舆兄,那姓卫的的确放肆之极,照无忌看,他定是以花言巧语棍骗了兴男的信赖,趁其不备才痛下毒手,想必兴男不消多久便会幡然悔过,但为时已晚,她被那卫的监禁在府中,恐怕想跑都跑不了,要不如许,改天无忌带几个弟兄偷偷潜入建康,替你把兴男挽救返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