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义一怔以后,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赶紧推让道:“公义年幼识浅,从无经历,岂能担此重担?还请卫将军另择贤达!”
卫风正色道:“感谢你,文丽,你不必担忧文蝉,倒是你单独留在建康,也要多加保重啊!”说着,把杯中的酒液一口喝干。
“公义会记取将军的提点!”谢公义重重一点头,脸上充满了跃跃欲试之色!
在度过了最后的不适应以后,谢文丽却感觉浑身高低起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受,这类感受能使她临时忘去离别的痛苦,心灵深处还模糊有一种称心产生。
“哎~~”谢道韫叹了口气,无法道:“文蝉,叫两个婢女把文丽送回屋罢。”
谢氏相对好一些,有切肤之痛,有紧急感,琅琊王氏人丁畅旺,固然在朝临时不当权,可家属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式微,简而言之,就是日子过的太舒坦了,人变的怠惰,落空了进取心,也没有危急认识,这在王凝之身上最为较着,刚入京那阵子还迟疑满志,一副大展拳脚的跃跃欲试模样,但是一个月都不到,就几近不睬政了,又变成了在山阴的老模样!
“诶~~”卫风挥挥手道:“公义莫要谦善,你名动江表,谈何年幼识浅?经历这玩意儿更是虚无漂渺,想当初炎之兄出任会稽郡丞,也是全无经历,时至本日,不是干的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