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此战与我燕国干系严峻,不管是谁终究胜出,对我大燕都不是功德,您须早做筹办啊!”
“这....”冯跋沉吟道:“燕国自景明天子(慕容儁)逝后,就没一天消停过,慕容氏的元气根基上都耗损在了内斗当中。传至慕容熙。其败家之速更是桀纣也要膛目结舌,这也使得我燕国竟沧落为了北方最弱的一国,不管是晋国或魏国来攻,我们抵挡起来都非常吃力。倘若卫将军与拓跋仪就此干休。实在也不错。不如我们弄些动静把他二人惊退了事。”
“好!”卫风半点不踌躇道:“你若肯自去僭卫王号,本将明日便与你决斗!”
拓跋仪顿时又急又怒,恨恨道:“那姓卫的以孤去卫王号为挟,孤如何能够趁了他的心机?他若想走,由得他去,一旦肯定真的走了,孤尽尽力攻打天津便是,料来陛下也不会过量指责!”
“服从!”冯素弗施了一礼,辞职拜别,冯跋则如有所思的望向了正南边向,久久不挪动半步....
在距卫风三百步处止住队形,拓跋仪冷眼看了畴昔,卫风却拱手语带指责道:“拓跋将军既约本将前来决斗,为何不攻?莫非就一向干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