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勃勃对劲的点了点了点头,向那名部将挥挥手道:“你去罢,命人侧重刺探关东动静,一有异动,立即来报!”
“好!今次就把这老狗的头颅斩下来给弟兄们做夜壶!”刘勃勃的豹目中一抹狞光方才闪出,帐外俄然有部将唤道:“天王,有长安最新动静!”
刘勃勃摆摆手道:“我们地处偏僻,对魏晋两邦交兵的细节不大抵味,但是姚兴分歧,他部下有些能人,既然判定魏人必败,起码也该有个六七成的掌控。
刘勃勃猛灌了口酒,把酒杯向桌上重重一掼,怒道:“孤着人备上厚礼,不吝千里去乐都(今青海省海东市)向秃发傉檀这老狗求娶他幼女,以结秦晋之好共同图谋秦国,但这老狗不识相,娘个比!不但一口回绝,还唾骂老子是流寇胡匪,配不上他秃发傉檀的女儿,是可忍孰不成忍!你们都说说,孤该如何出这口恶气!”
一座巨大非常的帐篷内,飘满了酒肉香味,刘勃勃高踞上首,下首围坐着一圈部将,蒲月中旬的西北地区恰是一年中最酷热之时,白日树荫下的温度足有三十多度,而密不通风的大帐在阳光直射下,内里的温度竟达到了可骇的四十多度,但帐中无人嫌热,固然大家挥汗如雨,只是另有人裹着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