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爽的老脸敏捷布上了一层怒容,说来也怪,卫风骚暴露反意,他没有过激的反应,仿佛不反才不普通,而徐道覆伴同孙恩起兵,则被定性为乱臣贼子,祸乱本源,纵是千万万剐也难明心头之恨!
悄悄压下这份不解,褚爽重重一甩袍袖,不屑道:“哪来的阿猫阿狗?老夫连听都没传闻过!也罢,念你年幼不明事理,今次就给你个机遇,你若自缚请降,老夫可代奏朝庭免你谋反之罪!机遇只要一次,切莫意气用事!”
卫风留下守城的蒋宣向褚爽拱了拱手:“贼世人数虽多,却队形不整,互不统属,又不分拨人手打造木驴冲车等攻城东西,末将凭两千军守城绰绰不足,请府君不必担忧!”
“好!你既然找死,那也没甚么好说!给老子上!”徐道覆再次一招手!
城上的统统人全都闭上了嘴巴,再没人有说话的兴趣,个别人竟浑身打起了颤抖,脸面现出了死寂之色,明显不看好阳羡的远景。
战前的氛围,本已严峻万分,现在有士人与郡兵参与在内,更是紧绷的有如一张随时会崩裂的弓弦,向来贼寇作反,实在本不敷惧,那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常常上万人都敌不过千人摆布的朝庭官军,但是有处所豪强参与又是另一回事,处所豪强本就具有私家武装,在处所上具有号令力,并且还读过经史乘册,明历朝荣枯,乃至精通军阵兵法的都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