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府卫相互看了看,另一人冷哼一声:“繁华就在面前,又何必冒险潜往姑孰?更何况凭着我们先前那番言语,你觉得去了姑孰女郎岂会善罢干休?让开!不然,别怪老子动手不包涵!”
顿时,小兰以最快的速率把手收回,一阵阵喘着粗气,仿佛被挠痒痒的是她而不是卫风,卫风更是不堪,大气一口接着一口,就好象虚脱了似的,浑身都充满了汗水!
要晓得,古时身着裙装的女人,内里穿的但是开裆裤,一脚踩住卫风的脸颊当然是爽,却也把他的整张脸都罩进了裙底,岂不是甚么奥妙都没了?
这个求字,卫风千万说不出口,他猛的展开眼睛,一缕精芒涓滴不让的射入王蔓眼中!
“大胆狗奴,你们....你们这是反了?”王蔓终究回过了神,站起来立即就喝骂!
王蔓沿着小兰的目光看了返来,再连续络卫风的神采,顷刻间明白了,顿时,她的脸庞也是火辣辣的通红一片!
卫风内心出现了一阵有力感,他感觉老天爷在玩弄自已,给了一次重生的机遇,却又让自已变成个瞎子,它究竟想做甚么?是想看一名瞽者在乱世中如何保存,还是仅为了满足那恶兴趣?
小兰狠下心肠,在内心暗道了声郎君对不起以后,第二次把手挠向了卫风的脚心!
管事把头磕的砰砰响:“如有半句虚言,老奴愿受五雷轰顶!请四位将军速速护送女郎前去姑孰,现在荆州刺史殷仲堪与广州刺史桓玄正屯兵于此处,请他们当即起兵为郎主报仇,莫要担搁啊!”
“呃?”三人均是一怔,王蔓赶紧道:“小兰你快罢休,别让外人瞧着!”
卫风也猜出了些小兰的设法,只得抬高声音苦笑道:“小兰,你不要曲解,那四人的神采不大普通,很能够打上了你家女郎的主张,你抓紧时候放了我,我庇护你们,行动埋没点,刀就在你脚下,要快,请信赖我!”
四人均是冷冷一笑,以王蔓的禀性,如何能够饶过他们?之前那名府卫嘴角闪过一抹残暴,铮的一声拨出佩剑,电步上前,一剑刺入了管事的心口!
“女郎,大事不妙!”这名管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道:“郎主信赖刘牢之,拜其为前锋并将部下精兵交由率领,使之讨伐江州刺史王愉与豫州刺史司马尚之,却不料,此人狼心狗肺,刘牢之行军到竹里(京口以西六十里)后,杀死帐下督颜延投降司马道子,又命其子刘敬宣与东莞(今江苏常州东南)太守高雅之打击郎主,郎主不敌单身逃奔曲阿,至长塘湖(今长荡湖)不幸被俘,府邸也于不久前被司马道子派军团团围住,而老奴刚幸亏外办事,又密查了些动静,才得以向女郎报信,请女郎趁着贼子尚未得知您的行迹,速速分开建康,恐怕迟则生变啊!”
卫风的神采一刹时变的非常严厉,令人毫不思疑他的朴拙,小兰顿时一丝鲜明升上了心头,又转头看了眼正哭的撕心裂肺的王蔓,咬了咬牙,操纵裙子的讳饰,偷偷把刀拾起,从几案底部割起了绳索。
公然,动机刚起,卫风就改口大呼道:“王蔓!不,王家女郎,快叫小兰停止,我卫风怕了你还不成吗?我瞎了眼不该偷上你的船,你这恶魔一样的女人,快让小兰停下来啊!”
稍稍平复了点,小兰从速问道:“女郎,现在可不成以....把郎君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