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全当没听着,只是看向火线。
孰不料,卫风冷嘲笑道:“贡他娘!金楼寒既然敢阴老子,那本日之事只能有两种成果,一是我们不敌高句丽,落荒而逃,二是令高谈德知难而退,然后我军尽力攻打明活城,灭了新罗!除此以外,再无第三条路!”
高谈德挥了挥手:“去吧,晋人以弓弩见长,传闻他有床弩能射三百来步,莫要靠的太近!”
趁着临时冷场,霸道怜小声问道:“将军,您借用北府军的名头是没错,只是还如何让新罗上贡?总不能再改口罢?”
营寨背倚大海,乍一看是自陷死地,但海边有壮观的船队,有如一座活动堡垒能够互为倚仗,固然船队与营寨间隔着两三百步的间隔,仿佛给人一种能够等闲截断的错觉,只不过,高谈德却不敢掉以轻心,即位的十年,也是他四周征讨的十年,丰富的作战经历使他练就了异乎活络的触觉,常常越是显而易见的马脚,实则埋没着无穷杀机!
金楼寒略一深思,便道:“永乐太王,那领军将领只说他的军职是偏将军,名为卫风。”
对于高句丽军,卫风只大略扫了眼,就把目光投向了居于队前的一名年青人,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满面自傲,目中有神,凭着直觉能够猜出,这理该是高句丽之主高谈德。
“多谢太王提示!”高武施了一礼,唤上十余名亲随,策马缓缓向前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