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兴男也产生了种很古怪的感受,她感觉这一刻的父亲与以往比拟,多了份严肃,当下不敢再说甚么,讪讪应了声,只是仍不忘狠狠瞪了卫风一眼。
刘裕摇了点头,转向卫风道:“卫兄弟言之有理,诺大的京口如何容不下戋戋五百骑?来,请往舍间一述!”
刘裕的气势来的俄然,去的也快,转眼之间,已是神采如常,向刘穆之略一摆手,表示不要乱来,又看了看刘兴男,低斥道:“兴男,卫兄弟不过是谈笑罢了,休得胡言乱语!”
目中顿时闪出一丝狠厉,刘穆之立即给刘裕打了个眼色,表示即便背上千古骂名也要把卫风留在京口,以绝后患!
在诸人一一落座以后,臧爱亲端起茶碗,敬向卫风笑道:“妾乃妇道人家,早有城池被破便与阿娇与兴男立即他杀的筹算,幸得卫家郎君及时来援,不但救了满城长幼,也救了妾三人的性命,妾以茶代酒,不代表别人,仅为我们这三名女流之辈的拯救之恩!”说着,表示刘娇与刘兴男从速端起茶碗。
刘裕这才伸手道:“实在是对不住各位了,舍间粗陋,还望卫兄弟匆要嫌弃。”
北府众将倒是倒抽了口冷气,他们的感受与刘兴男截然分歧,言辞锋锐,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也是一种本领,特别是刘穆之,脸面竟有了一抹凝重闪现,他俄然认识到,除非北府军情愿在将来臣服于卫风,不然很能够会有两雄争锋的局面呈现!
刘兴男立时现出了算你识相的神采,陈少女与霸道怜则偷偷互换了个古怪的眼神,作为卫风的身边人,又如何猜不出,这清楚是动起了刘兴男的心机啊!
两个女人纷繁捧着茶碗敬向卫风,刘娇是美目含情,刘兴男多少带着几分不情不肯,卫风就当没见着,端着碗向二女微微一笑,这才面向臧爱亲,正色道:“弟与刘兄同朝为臣,千里赴援义不容辞,嫂嫂客气了!”随之一饮而尽。
“卫兄弟,快请!”刘裕回过神,稍稍欠了半个身子。
“刘兄请!”卫风不紧不慢的回了一礼,随即就在刘裕、刘穆之与刘兴男诸人的伴随下,领着五百骑向城内走去。
本来,卫风承诺入城以后,阿娇喜不自禁,赶紧拉上臧爱亲先回了家,煮茶摆放几案,以接待卫风,刘裕不把卫风请去官牙,而带回自已家里,一是卫风的身份敏感,不便利以官方身份接待他,二来也存了让俩人加深体味的心机,只不过,刘裕并没有主动提亲的设法,他可拉不下这个脸。
“你....”刘兴男的确要气的头顶冒烟了,在她十二年的生射中,从未见过如此恶棍的人,明显是自已不敢孤身入城,如何反成了北府军没宇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