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多难为情啊!刘娇不敢去看卫风,赶紧唤道:“卫将军,快把妾放下!”
天刚蒙蒙亮,刘裕正与臧爱亲用着早膳,他家的早膳很简朴,一锅麦粥加几块面饼,刘裕刚把粥端起,就听到“砰砰砰~~”的擂门声,还伴着大声呼喊:“将军在不在?”
第三人苦笑道:“卫将军有一万雄师,我们还能如何?更何况将军与会稽方面牵涉不清,似敌又似友,并且卫将军于京口有恩,我们总不能恶语相向罢?这是小女郎自已跑了上船,你我劝止不及,如果将军见怪也只能受着。”
“欧欧欧~~”不晓得是谁起的头,船上的亲卫们闹起了哄,起哄声敏捷向着四周传播,一传十,十传百,由里到外,垂垂地,每条船上的军卒全都用力挥动起兵器,怪叫连声,上万人一起扯着嗓子吼,那震耳欲聋的喧哗,使得刘娇羞恼难当,恨不能咬这家伙狠狠一口!
这一刻,刘裕仿佛吞下个苍蝇,噎的慌!
过了小半晌,此中一人无法道:“女郎这一趟来也有嫁给卫将军的筹算,我们实话实话,想来将军也能了解。”
臧爱亲的脸面布上了毫不粉饰的担忧,从速问道:“刘郎,这该如何是好?倘若立即以水军追击,能够追上?”
“娇娇姊,那你抱紧了!”卫风也不肯让刘娇过于羞窘,更何况一个放一个带,一字之差却有天壤之别,因而紧了紧那软软的娇躯,谨慎的把绳索解开,沿着桅杆一点点滑了下去。
卫风坏坏笑道:“娇娇姊,你向下看!”
四人一起奔驰,于第二天凌晨赶回句章县城,估摸着刘裕应当还未出门,又毫不担搁的向刘裕家驰去。
“你....太霸道了!”刘娇也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猛的推开卫风,一溜烟钻进了船仓!
四人齐刷刷的半跪在地,当头一人咬咬牙道:“将军,末将一时不察,导致二位女郎被卫将军拐带出了海....”
刘裕苦涩的摇了点头:“来不及了,句章走陆路到余姚不过二百里罢了,走海路到浙江口却足足有六百里,起码得迟上三四天,大海茫茫如何追他?即便追到新罗还得找一阵子,有这时候,只怕兴男,哎~~已凶多吉少了。
紧跟而出的臧爱亲也是暗生恼火,她头一复生起了卫风的气,但清楚人都跑了,活力也没用,因而耐下性子道:“四位将军辛苦了,这事怪不得你们,是兴男太率性了,刘郎表情欠佳,妾也不便奉茶接待,都请归去吧,对了,这事不要向外张扬!”
又一人接过来道:“女郎那边好交代,可小女郎被拐走了又该如何解释?”
伴着呼呼暴风,阵阵暗香劈面而来,感受着怀中那惊人的温软,卫风内心连呼好爽,他一手拽住缆绳,节制均衡与方向,另一只手紧紧圈着何堪盈一握的纤腰,双腿则缠上了刘娇的屁股,这是必须的,刘娇穿的是裙子,也意味着内里是开裆裤,如果不缠上,被风一吹岂不是全走光了?
刘娇向下一看,“啊!”又是一声惊呼,不假思考的把脑袋重新埋了出来,双臂也搂的更紧,本来,自已正被此人抱着攀在桅杆上呢,距空中足有三到四丈的高度!
“呃?”刘裕能听出,这是派出去的几名保护的声音,不由喃喃自语:“这么快就返来了?”
仿如不解气般,刘裕重重一拳擂上院墙,“砰!”的一声闷响,灰尘哧哧落下,令人毫不思疑,他真存了与卫风冒死的心机!要晓得,高门大族需求联婚,次等士族也需求联婚啊,来岁他本筹算把刘兴男拿去联婚,女儿养这么大,是时候为家属做进献了,却没推测,被卫风先撬了墙角!
臧爱亲桕好门,转头劝道:“刘郎,你别气了,气就能把兴男给追返来?兴男只是玩心大,又有阿娇跟着,应当不会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