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卫风哈哈大笑道:“好,李驻辛苦你了,今晚你呆在山阴不急回返,去问问老子的种下来没有,是男还是女,本将现在就写!”说完,回身端坐于案前,霸道怜与陈少女一个研墨,一个摆上纸笔,很快的,一封情真义切的手札已跃然于纸面。
“道怜,你听我把话说完!”陈少女俏面一沉,持续道:“妾觉得倘若谢氏父子死了,对将军有百益而无一害,您受府君与谢夫人知遇之恩,以会稽军事托之,在外人眼里,您始终是王谢家将的身份啊,想必府君与谢夫人也是出于此因才会回护于您!
王凝之也跟着问道:“卫将军可有击破孙恩?对了,瑗度可曾领军前来?”
霸道怜不由鲜明道:“少女,还是你想的殷勤,你说的对,我们既然跟了将军,就不该该对不相干的民气生怜悯,想来姊姊晓得了,也会奖饰你的。”
陈少女微浅笑道:“这有何难?将军可修书一封予谢夫人,向她申明谢将军不听奉劝之事,并请谢夫人亲身写信劝说,但飓风是提都不能提,若所料不差,谢将军不但不会过江,反而会以为您小题高文,心生不满,如此一来,您该做的都做了,谁都无话可说,当孙恩趁暴雨过江偷袭谢将军,您手头没有船只,有力救济,谢夫人乃是明事理之人,岂会再生指责?”
(感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谢道韫抬了抬手:“李将军不必多礼,快马奔来是为何事?但是余姚生变?”
他日若谢将军收您之兵,您从是不从?不从,必将为士人鄙弃,从了,充其量不过是另一个刘牢之,十余年内难有翻身机遇,将军您胸怀弘愿,岂肯白白担搁这贵重光阴?
李驻满怀着等候而来,又满怀着屈辱而去,在外等待的两名亲卫传闻了此事,固然也义愤填膺,却没法可想,谢琰是堂堂徐州刺史、右将军,是家世与琅琊王氏不相高低的陈郡谢氏的当家人,而自家将军只是会稽都尉、偏将军,人微言轻啊!
卫风无所谓的挥了挥手:“陈少女,你甚么时候也玩这套了?有话直说便是!”
三人仍然向上游绕行五十里,于夜间渡浙江,第二天,才风尘仆仆的赶回了营寨。
陈少女淡淡一笑,并不接腔,李驻已拍着胸脯道:“陈家女郎智比诸葛,公然是奇策啊,将军,末将愿跑一趟山阴,把手札交到谢夫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