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摇了点头,微浅笑道:“我没事的,本日辅国将军调集众将宣布事项,一时心有所感罢了。”
刘牢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刘裕,便道:“明日一早开拨,德舆你留下来,在本将回返之前,京口临时交给你了。”
“哎呀,不好!”似是想起了极其可骇的事情,刘兴男跟着就惊叫道:“辅国将军把主力带走了,假定孙恩胆小包天来攻京口,那该如何是好?他再是乌合之众,可京口只要三千守军啊!”
凭心而论,刘裕固然不反对刘娇给卫风做正室,但做妾又是另一回事,孀妇如何了?春秋大如何了?起码刘娇是次等士女,和顺娴慧,貌美可儿,而卫风只是庶人,娶刘娇已经攀附了,可这个mm吃了秤砣铁了心,他也没法可想,只得暗叹一声,劝道:“阿娇,孙仇人多势众不假,倒是乌合之众,且甲胄兵仗奇缺,卫将军则是一将才,又有五千精骑在手,破去孙恩尚言之过早,稳守不失应无题目,辅国将军不予救济恰是有鉴于此,会稽有才气独拒孙恩,何况朝庭岂会坐视?我北府军在与不在并无毛病大局!”
“才不要呢,姑母都没嫁,兴男急甚么?”刘兴男粉面一红,嘀咕了两句。
刘牢之沉吟道:“为父也不清楚从何而来,不过,那姓卫的客岁秋冬之交失落了三个月,以后就有了马队,约莫为五千骑罢。
刘裕曾无数次抚心自问,假定自已能够娶王蔓,敢不敢娶呢?这是个无解的困难,他与卫风分歧,他是北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