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牢之点了点头,再次一挥手:“好了,都散了罢,各将速回作好筹办!”
“糟糕!别煮糊了!”臧爱亲猛叫一声不好,撒腿向膳堂跑去,刘娇与刘兴男相互看了看,赶快拉上刘裕仓促跟了上前。
“嫂嫂,莫非你忘了同姓不婚?”刘娇立即辩驳。
“哦?”会稽的谍报,刘牢之从不向人提起,这还是初次传闻,刘敬宣不由心中一动,赶紧问道:“父亲,会稽从那边搞来的马队?有多少骑?”
“且慢!”刘裕赶紧劝止道:“王凝之为琅琊王氏出身,高门甲族之间因数十年来的相互联婚,实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其诸多姻亲必将沆瀣一气,是以仅凭猜想,恐怕难以定王凝之谋反之罪,而卫将军与王凝之有拯救之恩,又颇得正视,王凝之必会各式回护,故而还是刺探清楚为妙,倘使非如我等猜想,被王凝之反诬个歹意诽谤,我北府虽不惧相王,却也非常费事,还易被人曲解为度量狭小、乘机抨击,是以不急于一时!”
刘裕转头一看,恰是他的亲妹刘娇站在堂屋门口,俏面带着体贴与指责,臧爱亲与刘兴男也取了件便服在手,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自已的神采,因而快步走去。
刘裕也明白适可而止的事理,只能悄悄叹了口气,见礼道:“末将领命!”
这又让刘裕想起了卫风,实在挺恋慕的,卫风年纪青青,已是娇妻美妾在怀,特别是卫风娶王蔓为妻更是一着妙棋,从大要上看是自寻忧?,但辅国将军何如他不得,相王父子也得空过于理睬,这使得太原王氏的金字招牌将逐步对他的宦途产生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