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道覆猛叫一声好:“将军公然是高!刘牢之必定进退两难,他若从了,便是如我等普通的乱臣贼子,他若不从,到时推几个首要将领的家眷到城头上作势欲杀,他麾下诸将也会逼迫于他,刘牢之是搬起石头砸自已脚啊!
卫风也早夙起了床,一夜暴风暴雨,固然他有了充分筹办,但空中仍尽是积水淤泥,另有少部分营帐被暴风翻开,不过,因为统统的粮草与首要物质都屯积在余姚,是以受的影响不大。
那姓卫的用兵稳妥,无懈可击,我们干脆不睬他,趁此良机直捣建康,只要斩了司马道子,将军入执中枢录尚书事,天下间另有谁敢再称我们为背叛?”
“服从!”李驻对卫风的设法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但他并不便利多说,只是拱了拱手,仓促拜别。
张猛一把抛弃兵刃,转头喝道:“你等愣着何为?还不随本将拜见孙将军?”
接下来的几个时候,卫风让人去孙恩营寨清算起了有效的物事,实在孙恩穷的叮当响,除了营帐,就是未几的弓箭,另有些便宜的简易木盾,而弓箭都被雨水渗入,即便晒干了也没法再用,剩下的是一点值钱的都没有。
踏水声垂垂远去,看着面前那堆叠如山的死尸,卢循现出了唏嘘之色,捋须叹道:“今次真是幸运啊,若非有飓风互助,只怕全军淹没的便是你我,而不是谢琰了!”
“服从!”众将轰然应诺,快步向着各处散去。
卢循顿时目瞪口呆,怔怔望着孙恩,攻打京口,北府军的老巢?这只能够描述为胆小包天,但细细一想,攻打京口也不是不成行,北府军再精锐,莫非三五千守军能抵挡住自已一方七万多雄师的打击?而北府名将也都跟着刘牢之走了,京口已经无人。
仿佛光亮的远景摆在了面前,不但止于孙卢徐三人,连带身周众将也是现出了奋发之色,辛苦一整夜而来的怠倦竟是一扫而空。
“扑通!扑通!”声不断于耳,叛军们纷繁把兵器掷入水里,在张猛的带领下,单膝跪地,齐声见礼道:“末将诚恳归附,瞻仰孙将军收留!”
垂垂地,孙恩的眉眼间闪出一抹狠厉,缓缓道:“老夫传闻刘牢之为推托救济会稽,以南燕犯境为名,率北府主力远赴下邳,导致京口空虚,我们干脆乘船出海,奇袭京口,以他戋戋数千守军如何抵挡?只须一两日强攻,破城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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