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云歧青谷的打赏~~)
刘裕的心脏顿时猛的一抽,心头一刹时豁然开畅,不由目泛奇光打量起了刘穆之,刘穆之则是一副安闲不迫的模样,过了半晌,刘裕才问道:“先生可否细说?”
刘穆之伸手向东南边向一指:“孙恩必趁京口空虚,走海路直奔而来,为京口数十万军民安危,民冒昧求见,请将军速作防备!”
刘穆之沉吟道:“卫将军与辅国将军乃存亡大仇,作壁上观方是正理,只是,卫将军既非平凡人物,或会有非常之举,穆之对此人不甚体味,究竟来与不来,不敢妄下定论啊。”
刘毅谨慎翼翼的问道:“先生虽自谦不通军务,却对三吴情势了如指掌,阐发亦是井井有条,毅叨教,倘若向朝庭救济,朝庭会否派军前来?西府两万兵力正屯驻建康。”
诸葛长民却冷哼一声:“背山傍水下寨本是无妨,可赶上飓风,山川下泄,河水上涨,将自处绝境当中,为将者岂能不识天相?何况孙恩乃逃亡之徒,岂会束手待毙?要换成老子,老子也会冒险过江,搏他娘的一搏,照老子看,谢琰是自已找死,怨不得别人!”
刘裕迎上目光,深深一躬:“先生有大才在身,可愿助刘某一臂之力?”
“服从!”侍从见礼拜别。
“且慢!”刘裕跟着就喝止道:“草泽间多是怪杰异士,敢来必是有所恃,听听他说甚么也是无妨,请他出去罢。”
刘穆之不紧不慢道:“几位将军必在参议孙恩去处,不知民可有猜错?”
“这....”四小我面面相觎!
刘穆之略一深思,便摇了点头:“依穆之猜想,即便谯王故意,相王也一定放他,京口因为辅国将军的启事,已成为相王心头之刺刺,现在有孙恩代为拨去,相王该当袖手旁观,何况孙恩气势正盛,谯王仅凭两万军,很难破之,如果不幸败于孙恩之手,建康指日可破!”
刘穆之老诚恳实的两手一摊:“没有!民只是来提个醒!”
每小我的心头都布上了满满的暗影,“哈哈哈哈~~”刘裕却俄然哈哈大笑道:“诸位何必如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不了如谢将军般杀身成仁,也能落得个千古隽誉,又何必害怕?我们立即行动,策动百姓参与守城,即便死了,也要溅他一身血!”
刘穆之约四旬摆布的年纪,面庞清矍,颌下三缕长须,身着粗布麻衣,倒也有几分隐士风采,刘裕不敢骄易,回了一礼,问道:“先生可知我等所议何事?又如何解刘某迷惑?”
诸葛长民也不在乎孟昶的指责,嘿嘿笑道:“那姓卫的与孙恩相距十里不到,又与谢琰老匹夫隔江立寨,他岂会不知?此人夺目细心,果断大胆,说不到是他用心放孙恩过江!呵呵~~不过也没来由,除非他与孙恩勾搭,算了,我们瞎操甚么心,两三天后,会稽的动静传回,当可肯定孙恩行迹。”
每小我传闻以后,均是满脸的不敢置信,在北府军眼里,孙仇人数虽多,倒是乌合之众,底子不堪一击,说实话,他们也以为谢琰过江与卫风合围孙恩较为安妥,但留在江北也没甚么大碍,只不过,不测还是产生了,两万五千禁军的惨死深深震惊了他们!
“这....”刘裕不肯定道:“裕与卫将军只于两年前华山脚下有一面之交,当时还是他救了裕与舍妹的性命,如果算上客岁在山阴城中的那一次,也不过两面之缘,谈不上私交甚笃,裕只知他勇敢凌厉,手腕惊人,至于会不会来援,实在是无从猜想。”说完,把咨询的目光投向了刘穆之。
刘穆之捋须道:“京口为建康之流派....”
半晌以后,一名中年人踱着方步迈入屋内,草草施了一礼:“民刘穆之见过诸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