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当即把脸贴上,伴着跳丸炙,另有一条小香舌伸入口中,丸子的滑嫩与香舌的甜美,令卫风情不自禁的把舌头卷上,这名女子也是个花丛熟行,小小的跳丸炙被她玩的炉火纯青,时而撮唇一吸,把丸子连同卫风的舌头吸回自已口中,又时而贝齿轻顶,把丸子连同小香舌轻推归去。
丁太后目含春意的看了眼卫风,微浅笑道:“江南乐舞以清婉文雅见长,我燕地倒是粗暴豪放,别具一番气势,本日便请卫将军品鉴,乐起!”
“卫将军,您别帮衬着看,来,妾喂你吃个丸子,可好?”正看的出神时,身边传来一声娇呼,卫风转头一看,一名侍妾把一枚跳丸炙以贝齿咬住,半仰起俏面缓缓凑了过来。
卫风一边纵情享用,一边以眼角的余光扫视席中诸人,慕容熙的两只手别离伸入了苻训英与苻娀娥的裙底,这两个女人固然极力使面庞保持着浅笑,可那酡红的脸颊与细若游丝的微喘已说了然统统,冯跋的大手则探入了身边女子的衣衿中,丁太后时不时就轻舔嘴唇,目中射出较着的淫光望向自已,李驻最是不堪,他的裤裆都沧陷了,被一只纤白素手伸入了腰带中,正作着有规律的爬动!
卫风心想,燕人公然够淫,江东士人纵使以宴乐为常事,却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肆无顾忌,这又使他想到了一个实际题目,如果接下来开无遮大会,自已参不插手呢?
苻训英与苻娀娥立时笑嫣如花,欢乐道:“训英娀娥蒲柳之姿,怎担得卫将军如此赞誉?卫将军可莫要折煞妾姊妹了。”
席中诸人,包含丁太后在内,纷繁一饮而尽,陪侍的美女赶紧给大家把酒斟上。
在如许的场合,卫风虽不至于做出一副伪道学模样,也度量着两名美女,但更加吸引他目光的,是一左一右偎在慕容熙怀里的两位绝世才子,她俩面庞娇美绝伦,不但不逊于王蔓与褚灵媛分毫,举手投足间还都披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魅惑味道,这是王蔓与褚灵媛所没有的,身为江东正统士女,普通场合下不成能揭示出媚态,而这两名女子除了媚态撩人,面貌竟也大差不差,固然不必然是孪生姊妹,却能够必定,这应当是一对姊妹花。
顿时,伴着有节拍的小鼓轻响,各种弹拨乐器顺次鸣奏,如果非要以两个字来描述,那只能是热烈,却并不显得混乱,早已列好队形的歌舞姬们从两侧奔入殿内,如同飞天般把身形展开,摆动起腰肢手臂,齐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那边不成怜,自从别欢来,奁器了不开,头乱不敢理,粉拂生黄衣,欢愁侬亦惨,郎笑我便喜,不见连理树,异根同条起,遣信欢不来,自来去不出,金铜作芙蓉,莲子何能实?”
“哎~~”卫风一脸苦涩的叹了口气,恰到好处的绝望道:“苻家娘子不必多礼,汉朝李延年曾有诗云:北方有才子,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本日卫某见着二位,方知前人诚不欺我也,河间公好福分啊!”
仅一游移就果断的在内心点了点头,管他呢,入乡顺俗,这期间肮病尚未传播到中土,说不定还能抓住机遇把苻训英、苻娀娥给干了呢!
很快,菜式全数上完,婢女连续退去,慕容熙又高举双掌,“啪啪啪!”互击三下,顿时,度量着琵琶、各式胡琴、乃至另有小鼓的乐姬起首出来,她们与江东分坐于摆布两侧分歧,而是挤成一团坐在大殿的最下首,面对主席,约十余人,极其的抢眼,接下来,是下身穿戴略透明紧身束体长裤、上身则是露半截胸脯的透露式亵衣外加薄纱的歌舞姬鱼贯而出,分立于乐姬两旁,那芳华诱人的胴体惹人目不暇接,紧随而至,另出来八名美艳女子,均是十四五岁年纪,两两陪坐在席间的四名男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