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新军兵士们齐声答复道:“首长好!”
“哦,你把他先引入花厅,我稍候就到。”
看到这个常日里非常要好的女官跪在地上苦苦要求,公主固然不欢畅,但也晓得她是为了本身好。因而把她扶了起来一阵安抚,不过本身内心老是有个疙瘩的感受。
“都起来吧,寡人现在获得一个好动静,没你们的事!”阮福源不由大声说道,让跪下的寺人宫女们都起来。
公主不由愣了一下,“这支新军在东方港的总教官练习下每天都在停止阵列练习,本公主看常日里兵法也好史乘也好,兵戈的时候都是讲究的行军布阵,这几日看得他们阵列整齐进退有序,很有一番强军之象。要知这新军但是我安南最后一支能抵抗南蛮之军了,莫非你对他们无甚信心?”
此时辎重连的几个兵士在阅兵台下翻开了上面摆得整整齐齐的步枪木箱,内里闪着兵器寒光和防锈油味道的步枪正整整齐齐地躺在堆满了稻草的木箱里。
女官一听脸就白了,赶紧又跪倒在地,“公主令媛之躯万不成以身犯险啊!那些都是些南边的食人蛮人,如果公主殿下有半点闪失,是我安南之祸啊,这占城港又有何人可主持大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