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执委之一,”禹沙跟他先容起来。“统统的事情都要通过他的同意才行的。”
“民政委员同道,”肖竞神采还是有点不太好,他把禹沙拉到一旁悄悄说道,“你不会因为真的是身契就让他们带归去吧?”
禹沙顿时脸就黑了,一脚就踹在这其中年人的腹部,让这其中年人疼得在地上打滚。“我去!你是甚么脑袋?都晓得我们是髡贼还敢来这里闹?”
“是真的。”一个归化民干部指着上面的官印道。
“这位先生,”刘丽婷在一旁笑着缓缓说道,“在这里肇事当然不对,但是诸位收留了我安允多家的逃奴,长此以往那我安允缙绅又如何行事呢?何况我等采办家奴之时就已经破钞了银钱,如果就此罢了,不是我等白白亏损?”
“把身契拿出来,一个一个对比。”禹沙叉着腰站在路中间一个一个对比起指模来。
“就是洗伤口。快去!”这个归化民固然还是有点没听懂,但是还是立即跑向木料厂方向。
跟着一阵鼓噪,几个民政干部把那几个刘家的逃奴找了过来,那几个逃奴一看到刘丽婷吓得赶紧就想跑,但是被民政干部拉住了,在一旁安抚他们。